为了自保,在不害人的前提下,抢买家后头的后山,有何不对?万一鬼村后山真被别人买了,不仅我们几家无法过安心日子,连作坊都会不安全。”
又问黄阳隆:“黄少爷,如果你家宅子后头的空地被曾经结怨的人家买了,你以后要跟他毗邻而居一辈子,你心里不膈应吗?”
何止膈应,他能气得把对方家给拆了!
可黄阳隆就爱为难跟薛郑关系好的人家,是故意不吭声。
秦小米没工夫跟他浪费,抓起一把椅子,砰一声,狠狠砸在地上,怒瞪他:“我们赶时间,你到底借不借?不借,我家就不跟黄家商行合作新染料的买卖,去找你家的死对头合作!”
黄阳隆怒了:“姓秦的,你果然是个毒的!”
可他想要用新染料的生意,为自己立功扬名,抢夺掌家之位,所以又问:“要是借了,你秦家能给本少爷什么好处?”
秦小米:“两家签约的时候,我家会写明,是跟你黄少爷合作,与郑东家无关。”
哈哈哈,黄阳隆高兴了,立马起身:“走,本少爷带你们看马去。”
秦爷爷大喜,总算是借到马匹了。
黄阳隆很爱惜他的马,把它们养在隔壁客院里,指着它们,颇为自豪的道:“红色的叫荔枝、黑色的叫珍珠,都是上等好马,跑起来,快过海里的飞鱼。”
“厉害厉害,不愧是黄少爷养的马。”秦小米干巴巴的夸了一句,又问:“哪匹马最听话?”
马太烈的话,她怕姜大郎一个控制不好,会坠马。
黄阳隆不高兴了:“你什么意思?我能看上的马,当然都是烈马,谁会买那些傻蒙蒙的马?”
姜大郎道:“小米,没事的,我的骑术还行,能控得住。”
黄阳隆指着那批红马,道:“姓姜的,你骑荔枝。小白,你骑珍珠,咱们这就走。”
“是,隆哥哥。”白皙小倌很高兴,脚下一动,朝黑马奔去,靠近黑马后,一把拽住缰绳,翻身一跃,眨眼就上了马背。
再一拉缰绳,调转马头,朝着黄阳隆跑来,伸手一拽,竟把黄阳隆给拽上马背,扬鞭打马,风一般奔出院子,朝着酒楼后门跑去。
黄阳隆是背着他的钱袋子,抱着小白的腰,喊着:“你慢点,本少爷害怕。”
秦小米都懵了……不是,白皮小伙,你不是小倌吗?咋突然猛起来了?你俩到底谁是契弟?
等回过神来后,又忙道:“爷爷,户籍银票,快给大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