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短暂的交锋,他率领的这支护卫队全部撂下兵器蹲在了地上,只剩下他和几个侍卫头子还在坚持。
队伍分开,一个蒙着面的年轻人走到前面淡淡道。
“既然这几个硬骨头不打算投降,那就全杀了吧。”说着就要命人动手。
陆司马一听这话差点没吓尿了,本来他打算先说两句场面话再投降,没想到这家伙连问都不问上来就要杀人。
这要是再晚上片刻,脑袋岂不是要没了?
因此他毫不犹疑的跳下战马,熟练的跪在地上。
“爷爷且慢!万贯家产您尽管拿去,只求绕小人一命。”
“饶你一命也行,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。”范信解开脸上的黑布淡淡道。
“啊!伱是范信!”
看清蒙面人的身份陆司马大吃一惊,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劫持车队的人竟然是白天大闹刺史府的范信!
“不错,正是本官,说出你们此行的目的以及箱中数目!”
“否则,本官不会再给你第二次开口的机会。”
话落,当啷一声一柄光芒四射的金龙宝剑脱鞘而出架在他的脖子上。
察觉到范信语气中的杀意,陆司马浑身猛地打了个冷颤,急忙说道。
“范长史饶命,下官一定事无巨细全都告诉您,只求您高抬贵手绕我一命。”
他想好了反正空口无凭,活着回去后打死也不承认。
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,范信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空白供状和笔墨。
“把你和李霭贪墨李冲家产以及秘密转移金银珠宝的事情写下来,然后再按上手印画押。”
“还要签字画押?”
“嗯?”
“好好好,下官马上写。”
事实证明贪生怕死的人一旦遇见危险,第一个出卖的就是同伙,在范信的逼迫下陆奎山写的非常详细,连李霭一晚上喝几碗虎鞭酒都倒出来了。
画完押,范信又将目光看向另外几家的侍卫。
半柱香后,范信手中多了一摞厚厚的口供。
“范长史,李霭身为皇族刚刚被委任刺史,武三思等人又和太后有着密切的关系。”
“一旦您把这份口供递上去,必然会引起朝野震动,到时候群臣反击,即便太后恐怕也难以护住您啊。”林铁神色复杂的说道。
他在军中待过一段时间,深知官场上的黑暗,个人恩怨或许没什么,若是涉及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