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好吧,你们听从村长和组长的安排,多照顾点这些孩子们。”王向东拍拍脑门,“放心的去了”。
所有人都被安排了任务,包括老人和小孩也都来出一份力,然后大家伙跟着各自的组长去旁边的仓库领取镰刀,推出板车和独轮车,浩浩荡荡的开往各自的麦田。
这年头割麦子可全靠手工,村里把所有的镰刀全都收集起来,先磨好备用,在磨石上把刀刃磨锋利,镰刀锋利了,割起小麦来就比较省力。
常言说得好:磨刀不误砍柴工。
磨刀技术也要好,不能过于狠了,会把刀刃磨掉的,也不能轻了,那刀刃没磨开,镰刀就不好使了。
三组和四组的组长已经把人员交叉的搭配好了,基本上是两个村民带一个队员和孩子,四人一小组。
然后把人带到麦田地头,按照每人四行的标准,让组里的人一字排开。
“开镰”
随着组长一声令下,大家伙马上弯下腰来,挥舞起镰刀,左手往麦杆上一挥,立刻一大把麦子就被扒拉到刀下,右手伸出镰刀从麦秆底部往后一拉,手中的麦子就割了下来。
割下的麦子往腿弯处一放,再继续往前割,一边割,一边放,直到地头才能歇上一会儿,都是一鼓作气干到头的。
孩子们虽然已经经过了培训,也看了组长和村民的示范,早已跃跃欲试了,但一下地就手忙脚乱了。
毕竟是年轻,接受能力强,现场纠正两次后就熟练了,好胜心起来了,不甘落后,也不惜力气,于是一垄麦田割完就气喘吁吁了。
“休息一下,休息一下。”
刘光天一**坐在田埂上,扔下镰刀脱去手套一看,右手掌里已经勒出一块红印,赶紧揉搓着。
“啊呦,我的腰快直不起来了。”
边上一组的刘大壮也在叫了,倒是张铁锤没吭声,但也是汗流浃背了,这**验到撅着**弯着腰一把一把的割麦子的辛苦了。
村里的妇女孩子也有参加收割的,但更多的还是跟在后面捆扎麦子,然后抱到停在小道上板车或独轮车上绑结实了,三两人推拉着运到村部那边的打麦场。
收割麦子时正是高温加干热风的天气,村长还专门安排两个妇女往地头送水喝,挑着水桶,桶里是井里的凉水再加点糖和盐,口渴了就过来喝。
那边把麦子一车一车的拉到打麦场上,安排在这边的村民就用铡刀先把麦穗铡下来,然后摊开在平地上晾晒,妇女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