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了,算了,拿都拿了,现在打开一看,里头男女装各半,四季的都有。
嗐,这个魏老三两口子还挺讲究的,吃穿都舍得花钱,说来也是,他们开赌场的来钱快啊。
王向东随便在衣柜里翻了翻,找了件蓝色薄衬衣,三两下扯成条状,赶紧把伤口包扎起来。
手上也被划了一道口子,一并包扎了,其他地方看不出来,但棉衣棉裤划破了多处,想来还有磕碰擦伤,不方便查看,算了。
从女人的腰部解下插着柴刀的绳扣,收进空间,然后把女人背起来慢慢的爬出山沟。
空间里有刚收来的几床棉被,王向东取出一条铺在车斗上,然后把女人放下,在她头部多垫了些。
想了想,回城太远,北仑公社有卫生院,离得近,就几里路,于是马上掉头前往。
十几分钟后,王向东到达了公社卫生院,大声招呼医生护士拿担架抬人。
卫生院挺宽敞的,敞开的铁门内有一块空地,正面是一栋三层的砖房,应该就是卫生院办公楼了,边上还有一栋两层的,可能是宿舍楼吧。
这年头人们大多淳朴,医生护士也都尽职尽责,救死扶伤可不是光喊口号的,医疗系统一直在倡导救死扶伤,发扬光大“白求恩精神”。
可能是卫生院现在也没什么病人,这呼啦一下子就跑出来好几个医生护士。
七手八脚的把女人放担架抬了进去,有个年轻护士好奇的打量着这辆怪异的吉普车,还好心提醒王向东要把那床棉被收好,以免丢失。
这年头吃第一穿第二,布料太紧缺了,棉花更是限量供应,普通人家要打一床棉被得攒好几年,还有穿的棉衣棉裤也一样,有些穷苦人家一家都找不出两件像样的棉衣棉裤呢。
“谢谢你啊,护士同志。”王向东笑着咧嘴对好心的护士致谢,灿烂的笑容和两排大白牙让年轻护士有些脸红了。
“不用谢,不用谢。”年轻护士忙不迭的应道,忍不住再看了王向东一眼后跟着其他人进楼。
“我这么帅吗?”王向东摸了下自己的下巴自恋着,看大家都已经进了院楼,赶紧抱起棉被跟上。
医务室内,医生和护士马上对昏迷女人的头部进行处理,清洗、止血、上药、包扎,然后再进行各项检查,打上点滴后让护士注意观察。
然后主治医生叫来王向东准备登记。
“姓名”
“不知道”
“家住哪?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