炉鼎做亵裤,江免是怎么想的?
还有,他是怎么做到的?
薛拂盯着眼前别致的炉鼎,良久没能回过神来。
江免低头打量了一下,自我感觉良好。
手艺这么好,不去当设计师可惜了。
唉。
设计行业损失了一个天才。
系统没忍住吐槽道:【得了吧你,就你这样的去干设计,早晚将设计行业搞垮,骚里骚气的,你这是要将骚贯彻到底了?】
江免:“骚气的短裤,往往只需要采用最简单的制作方式,你不觉得我这样很**吗?”
【……不觉得,我只觉得你是个无药可救的沙雕。】
啧,不懂欣赏。
江免问薛拂,“我这样好看吗?”
薛拂喉结微动,嗓音沙哑,“只给我看就好看。”
江免:“……”
“其实这玩意穿着挺凉快的,就是有点刮二筒和幺鸡。”
薛拂:“……”
跟不上他的思路。
从储物戒里拿出干净的衣袍,薛拂逼着他换上,“把炉鼎也脱了。”
江免两手抓住炉鼎,“我不。”
薛拂语气危险,“脱不脱?”
威胁。
赤果果的威胁!
江免心生不满,但最终还是屈服于他的威严之下。
等换好衣服后,江免扭头却见薛拂把他的炉鼎收进储物戒里。
“那是我的。”
薛拂:“怕你弄丢,我给你保管。”
这一招怎么像父母给孩子管压岁钱一样?
江免无言以对。
薛拂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以示安抚,深邃的眼眸望向已死绝的修士,心里猜想他定是又用了神通。
不是不好奇,可薛拂尊重他的秘密。
只要江免还愿意待在他身边,他不介意他有秘密。
*
柳家因柳逸之死来宗门闹过,但被吴长老平息了。
现在江免被掌门护得像眼珠子似的,他们哪敢把江免交出去,只推脱柳逸之死是他自己造孽。
好说歹说,外加许诺各种好处后,才将人哄走。
解决完一桩事,吴长老刚想跟掌门禀告,突然想起这个时辰掌门应当是陪江免在后山打坐,便只能作罢。
表面打坐,实际上两人是在你戳我,我戳你的,像幼儿园小朋友互相玩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