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放屁不止冒烟,还能嘣人,挺有趣的。”苏斯面无表情的又添了一句。
闻言,浦涛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疯批的喜好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。
这难不成是什么特殊的癖好?
*
天气实在太热,江免弄出一小盆水擦身体。
苏斯不知道跑哪去了,他那么大个人应该也不会跑丟,江免便没去找。
阳光太晒,晒得人昏昏欲睡。
江免擦好身体后正准备睡个午觉,突然间,挡板四周忽被橙黄色的荆棘包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一霎那,光线变暗,空气稀薄,闷热感伴随着丝丝缕缕的冷气从四面八方涌来。
江免深处冰热两重天,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,一个影子迅速在他面前凝聚成形。
是锅冬。
看到他,江免心里一紧,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。
锅冬笑看着他,“哥哥,你不来找我,我只能来找你了,见到我你感动吗?”
江免的脖子被尖锐的荆棘缠住,根本不敢动。
锅冬缓缓来到他的面前,冷白修长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,爱不释手道:“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,嗯?”
被他触摸过的地方冰凉酥麻,像毒蝎子游移停留,冰冷又带着致命的威胁。
江免汗毛倒竖,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了一下。
锅冬的目光转移到他的喉结上,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他的喉结,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东西玩个不停。
江免:“别玩了。”
锅冬抬眼看着他,“为什么不能玩?”
“不舒服。”
“不舒服?”锅冬笑得格外灿烂,凑近他低声呢喃道:“哥哥,你不舒服我就舒服了。”
蛇精病。
见他不说话,锅冬喃喃道:“哥哥,你为什么要骗我呢?”
江免翻了个白眼,“小鬼,我跟你只见过几面而已,别这么自来熟,赶紧放开我。”
见过几面,而已?
锅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,眼神阴郁的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脖子上的荆棘突然收紧,刺痛感明显,江免连忙伸手想要将它弄开,但一碰上就被刺伤,手上立马有血珠子冒了出来。
苏斯到底跑哪去了!
狗东西,再不回来你老婆要没了!!
“苏斯!”
挣扎间,江免无意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