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闲保一行人快步跑过来扶起江免,见他脸色煞白,立即心疼不已,“小师弟,你没事吧?”
“小师弟手流血了。”这时,一个师姐惊呼道。
其余师兄师姐们皆怒视着楼缚,“楼师兄,小师弟好心好意的送烤鸡与你,你不吃也不能伤他啊!”
“就是,就是!”
面对蹉跎峰弟子们的声讨,楼缚极其冷淡的扫了江免的手一眼,未置一词。
发觉能说话后,江免沙哑道:“这是我自己伤的,不关他的事。”
话落,江免扯了扯干裂的唇,试图露出一丝笑容,发现做不到后,他只好收敛表情,木然的看向虚空处,“以后,我都不会再纠缠你了。”
他这话是对谁说的,众人都清楚,可就是清楚了才觉得难以置信。
望了望楼缚,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众人又看向江免。
他真的说放下就能放下?
江免没看任何人,踉跄着朝前走去,两手无力的轻垂在身侧,葱白玉指还在往下滴血,有几滴不小心落在雪白的锦衣上,如红梅印白雪般绝美。
望着他凄美且坚决的背影,不知怎地,众人都信了他的话。
这一次,他是真的不会再纠缠楼师兄了。
所有人的想法,在此刻竟达到出奇的一致。
蹉跎峰的弟子们眼看小师弟要走远了,怕他出事忙追了上去。
瞥见江免出了林再未回来,楼缚眸色微闪,微敛眼皮掩饰眸里的若有所思。
一连两日,两拨人都没再碰面。
哪怕到了蜀渊相遇后,江免也是躲着楼缚走,再未多看楼缚一眼。
见此,跟随楼缚的弟子们目露复杂。
江免不再纠缠楼师兄了,他们居然还有点不习惯。
想了想,他们又觉楼师兄应该高兴才是。
看向楼缚,却见他没任何情绪,仍是一副面瘫脸。
也是,楼师兄一向喜怒不形于色,外人很难看出他是何心情。
奇怪的是,明明艳阳高照,四周却冷如冰雪天,寒气四渗,冻得他们忍不住哆嗦起来。
……
午时的太阳贼毒,晒得人心发慌。M.
江免举着伞拿出丝帕擦汗,昏昏欲睡的靠着树看着师兄师姐们历练。
散闲保走过来将他拽起,“又偷懒,等回去师尊又该责罚你了。”
江免拿出扇子扇风,“大师兄,这天太热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