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未听到回应,江免睁眼看去,面前早就没了傅南的身影。
操。
……
跳了一个上午,江免饿得前胸贴后背,到了干饭的时间,他迅速跑了出去。
候在外围的站姐才见江免的面,举起相机正要拍,但刚按下快门,再想捕捉江免的人时,他却如一阵风疾驰而过,根本不给站姐们拍照的机会。
飞……飞毛腿?
站姐们你看我,我看你的,皆四眼懵逼。
“哎呀,他跑那么快干嘛呀,我都没拍到!”
“他好像是为了干饭。”
“……”
听到旁边无奈的叹息声,有幸拍到江免的站姐沾沾自喜的拿出相机翻看,但见拍到是模糊照时,一下子愣住了。
好家伙,糊得都看不出来是个人影了!
食堂。
迫丕他们赶来时,江免已经吃完五碗饭了。
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被节目组虐待了。”凋矛无奈道。
江免:“别跟我说话,男人只会影响我干饭的速度。”
凋矛:“……”
三人打好饭后,迫丕坐下开心道:“哎,今天竟然多送了一盘香肠。”
“哪来的香肠,我们怎么没有?”凋矛问。
“窗口边,你们没有吗?”
“没有,阿姨为什么送你不送我。”凋矛心里不平衡了。
“阿姨没送我啊,我是见没人要就拿来了。”
迫丕吃了一口,发觉味道不错后,刚想邀请他们一起吃,却听广播里传来阿姨的怒吼声,“哪个背实打老壳的,把老娘药耗子的香肠偷走了!”
“……”
三人目光瞬间盯向迫丕,迫丕小脸一白,手里筷子都掉了,“卧槽!这香肠是**药耗子的?!我……我会不会死啊?”
江免:“没事,下辈子注意点就行。”
“……”
呜呜呜,要死了。
迫丕急哄哄的奔向洗手间想催吐,用手指挖喉咙呕了半天呕不出来,正想着去医院洗胃时,又听阿姨说香肠还没放药。
“……”
操,白折腾了。
午休时,江免再睁眼又换魂了。
傅南似知要换魂,写了一张纸条递放在桌上警告他。
江免拿起瞄了一眼,不甚在意的丢下纸条,起身朝镜子前走去。
用着傅南的脸,江免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