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然,余最身体僵住,停在上方紧盯着江免。
身下的人儿小脸苍白,淡棕色瞳孔毫无温度,迸发的寒意直逼而来,冷漠疏离。
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。
不,比陌生人还不如。
心如刀割,余最呆滞的望向他脖子处。
此时,江免正颤着手用钥匙抵在大动脉处,因没有力气,几近握不住。
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微颤的手改为剧烈哆嗦,但他依旧紧握住钥匙对峙着。
就江免这点力气,余最本可以趁他不备抢走的,但他并没有那么做。
本借着内心的痴念,做下不耻之事,虽未得到他,可余最也不想继续了。
就似鼓起的皮球一般,突然一下子泄了气,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为了不让他碰,这人竟以生命相威胁,在这一刻,他输得彻底。
忽而觉得身上很冷,余最深呼吸一口气,翻身坐好抖着唇嘶哑道:“你赢了。”
闻言,江免再也坚持不住,钥匙从手中掉落,掌心还留有钥匙印,可见他握得有多紧。
稍作休息,待药效过去,身上存了点力气,江免抖着手将衣服穿好,踉跄着下床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他一句话也没跟自己说。
余最目光空洞的盯着他离开的方向,全身血液仿佛凝滞了一般,僵硬麻木。
一时冲动终究造就不可挽回的局面。
他的光,走了。
心,也空了。
这边。
江免觉得人倒霉起来,喝凉水都塞牙。
才出狼口又入虎穴。
被绑上车时,他已经淡定的瘫靠着车椅,跟绑匪要水喝。
绑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介于他不吵不闹很安静,便把水递给他。
江免顺从的被他们蒙上眼,喝完水后再任由他们绑住手。
玛德,今天的一系列遭遇比鲁滨孙漂流记还艰险。
堪比老母猪带**,一套又一套。
操。
脸上的血迹已经干了,不能有面部表情,会牵扯到带来撕裂疼楚。
江免全程面无表情的被他们带到废弃旧仓库,到了仓库才让他重见光明,但手脚还是绑着的,因江免全程很配合,这些人便没将他嘴封上。
“哎,哥们。”
“哥们。”
温润的嗓音再三响起,韩皮扭头看向江免,指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