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能还丢第二次,当即瞪着江陈氏。
江陈氏心里一慌连忙低垂下头,面上如何暂且不知道,只是心里恨江免恨得要死。
等大夫一走,江老大就让大儿子去煎药。
银子都花去了,可不能白费。
再说了,要是江免一直不好,村子里的议论声只怕会更大,到时候对还在私塾读书的小儿子不利。
喝了药,江免沉沉睡去,直到第二天被饿醒才拖着虚弱的身体下床。
他这副身体是真的虚,昨天又冷不丁的爆发了一次,更虚了。
不过喝了药要好了一点,起码有力气走动。
出了门,他打量四周的环境。
这里原先是他家,可是随着爹娘一死,大伯大伯娘堂而皇之的霸占了这里,对外说是收养他,实际上却是想贪占了这房子。
原主的爹是村里唯一的童生,前几年赚了点钱修建了房子,光看表面还是挺新的,可自从大伯他们住进来后,这房子也被毁得差不多了。
而原身就是个逆来顺受的,即使被丢进狭窄的杂物室里也不敢吭声。
肚子饿得抽疼,江免寻着记忆朝灶房走去。
这会儿天色已经不早了,大概是七八点,江老大带着几个儿子下地干活,几个女儿则去打猪草或者是捡柴。
家里只剩江陈氏和江免。
江免睡觉前拿东西抵住了房门,所以今早江陈氏在外面骂骂咧咧不够还想推门,没推开。
这会儿见到他终于舍得出来了,双手叉腰就要开骂,江免忽然盯着她看,目光冰冷像在看一个死物。
昨天那窒息又痛苦的感觉还记忆犹新,江陈氏脸色煞白的往后退了一步。
不管她如何跟家人说,他们就是不信她差点被江免掐死。
江免掐的虽狠,但脖子上没痕迹,所以她也没有证据证明,只能憋屈的独自生闷气。
可实在又咽不下这口气,这不,一看到江免她就想骂回去,谁知……
见她老实了,江免冷漠的收回视线,抬步进了灶房。
锅里温着一点粥和几个红薯,以及一个煮鸡蛋,那是江陈氏给她在外面玩耍的小孙子准备的。
江免毫无心理负担的拿起就吃。
江老大这一家,就没有一个是无辜的。
要么就是帮着江陈氏欺负他,要么就冷眼旁观,甚至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能尽情的欺辱他。
江免慢条斯理的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