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定。训练和试验都放在了虚无空间内。

而实际上，在更新之前，水银天使便已经自己开辟了一些虚无空间，比如那暮色庄园。便是虚无空间。

所以，长城很难确定暮色庄园的位置。

而天理的计划之一，便是邀请数位强者合并各自的虚无空间。开辟出庞大的容纳空间。并大量收拢信徒，企图塑造地上神国。

而李长河和山海联盟中的其他强者，便是被他选中的合作对象，或许说使徒预选。是的，最先看上李八的不只是血河，水银天使也有过想法。

可惜的是，没等天理做出什么。

灾雾就来了，那位哭泣英雄和水银天使一阵友好交流后。水银天使不得不暂缓计划，他忌惮于李长河。

唯恐那憎恶与复仇之神，再次咆哮世间。

准备收网的长城表示失望。

高情商来说，那是吾友，不可冒犯。

低情商来说，这瓜皮怂了。

然后，还没等计划开启。百将结束，李长河半神下无敌了。

天理又只能延缓计划。长城再次失望。

再然后，未来的这個时间段，李长河获得生物质恢复...

再然后...山海联盟姓李了。长城乐了。

没办法，天理拉拢的小型组织早就被长城给渗了，内部还有王二以及徐之两个二五仔。所有的力量还未发动，便被压制。

要是他们早点开启计划，将玩家变成信徒，或许还有点麻烦。

可李长河的提升太快，愣是让他们计划一拖再拖。

最后，山海联盟内部的所有虚无空间，包括暮色庄园在内，都成了将军山...不，山海联盟的共同财产。合并成了仅次于官方的巨大空间。

直到李长河、月神等人失联，水银天使才利用能力回归了暮色庄园，并在暗面展开的混乱中，抢夺了许多人口。

而在未来的陈余将暗面长城成立后，水银天使倒是难得的保持了中立的态度。

对人类既不帮忙，也不祸害。

之后，更是对长城表示，只要愿意信仰他，他会开放暮色庄园，庇护人类。

结果，自然是被陈余一口回绝。陈天骄和无极独战而亡，她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