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奉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。
“我在哪边不重要。”吕奉先笑道:“现在局已经布下了,需要有人主持,你愿不愿意去。”
“如何去?”陆超苦笑道。
“当然是代表谢家去跟崔家谈合作了。”吕奉先转着手中的白子突然落了一子道:“归一教意图谋划锦州的消息,现在已经传开了,这边肯定得有应对,我会设法让你去。”
“这四局要布置,需要大量人手、钱财以及时间,想要布局成功,至少需十年之功。”陆超皱眉看着吕奉先道。
“二十年,我们等得起,钱、人你不用担心,这里有一枚玉佩,与另外一枚同样的玉佩相合,就是自己人,那边会给你提供所有人力财力上的事情,你要做的,就是把这四局布完。”吕奉先看着陆超笑道:“能做到么?”
陆超看了看手中的纸,闭目片刻后,将手中纸引燃:“这布局如弈棋,得看对手如何,未做之前,超不敢敢言绝对。”
“你若跟我打包票,我反倒不敢将此事交托给你了。”吕奉先满意的点点头:“说说第一步该如何做?”
“若有足够人手,可布局令商贩敛财,让崔家感受到商贩威胁,而后出手相助,助其稳住局势,以得其信任,而后再开始布置这第一局。”陆超思索道。
“具体些。”吕奉先摇了摇头。
“若细化实施,可分为三步……”陆超按照自己的理解将这第一局的布置一一拆解,末了道:“这前三局其实可以同时开始布局,尤其是第二局,若能成功,便可以锦州之财乱锦州人心。”
“此四局,需无声无息,莫要贪功,一旦被人看破,没人救得了你,不过若此事能成,当可算大功一件,足够你日后立足了。”吕奉先摇头道。
“超谨记。”陆超颔首道:“只是不知将军欲如何让在下以谢家使者身份去锦州?”
“这就是我的事了。”陆玄将手中的棋子丢入棋盅里:“回去准备吧。”
“超告辞!”陆超起身抱拳作揖,随后转身离开。
看着陆超离去的背影,吕奉先叹了口气,此去锦州既是机会,也是危机。
当夜,陆玄只带了司葵一人休息,云收雨霁,吕奉先靠在床沿上,摸索着女子娇柔,突然问道:“最近谢家是何人与你联络?”
司葵轻颤道:“是谢晖,谢赟已有许久未曾联络妾身。”
青云道宗的到来,被谢赟奉为上宾,如今谢赟做的最多的就是舔,这位往日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