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回想了一会儿,这俩人把柄不少,但基本上并无什么大罪,倒一时半会儿,奈何他们不得。
“尔等虽身为朝中大臣,咱家不过是天子家奴,确实奈何你们不得。”
“可方才诸位上差可都听到了,这两位臣工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指责皇上的不是。”
“身为臣子,竟然敢污辱圣上威名,实在罪该万死。”
王承恩大手一挥,“把他们,也带走!”
“你们怎么敢?”
“怎么敢?”
钱谦益一副大白天见了鬼的表情望着眼前缓缓靠近的锦衣卫们,硬是被扣押住。
“你,王承恩,你这阉人,不得好死。”
到了这个时候,他居然还在嘴硬。
“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,你算什么东西?”
王承恩正眼都不带瞧他一眼,无视,恰恰是最好的侮辱。
“舌头挖掉。”
轻描淡写一句话,吓的钱谦益嘴唇发白,浑身都在发抖。
“王公公,我刚才,话有冒失,纯属一时糊涂,您可千万,千万别挖了我舌头……”
“小的知道错了,您就放了我这一回吧?”
钱谦益一下子瘫软下来,整个人像是成了一个软骨蛋,诚恳求饶。
王承恩眼神不悦的瞥了他一眼,“还以为多有骨气,谁料想也是个贪生怕死的货色。”
“呸,没用!”
“拉下去,关进大牢。”
“周老国丈现在极有可能和那些叛国晋商方面有着密切的联系,你们却在这个时候去找老国丈,用意何在?”
“难不成,你们也参与其中,也有一份?”
“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
钱谦益慌不择路,眼神惊恐的解释说道。
王承恩冷笑的望着他,“要是你说的这句话里边儿,有一个字儿是假的,咱家绝不会轻饶尔等。”ωωw.Bǐqυgétν.℃ǒM
“就先委屈诸位大人先屈居于我锦衣卫的昭狱中来,咱家必将好吃好喝的招待各位。”
“一旦真相大白,查出周国丈未曾叛国,尔等便就能无罪释放。”
“可一旦查出周国丈贪墨**,你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。”
“到时候,休怪我王承恩不念往日情面,痛下狠手,屈打成招!”
“带走!”
王承恩乾坤独断的发号施令。
而在他的指挥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