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贤被洪承畴一番话感动不已。
“洪大人,你……”
素来没啥交集的俩人,在此刻犹如是久别重逢的知己一般,四目对视。
感激。
魏公公哽咽了一声,眼圈红了。
洪承畴却道:“在下不过一心尽力,为国分忧,为皇上想个主意,办点实事儿而已。”
“魏公公若是实在要道谢,那就只管向皇上道谢吧,如果没有皇上一双识人慧眼,也断不会有我洪承畴的今日。”
魏公公彻底被他打动了,并且打心底的认为,这是一个好人,不折不扣的好人。
洪承畴没再开口说什么。
朱由检也觉得这一幕有点儿煽情过头了。
可没等他开口,却只听工部主事陆澄源开口说道:“你们私下里的交情,尽可私下去说,这儿是在朝堂上,可不要分不清场合,找错了地方。”
一众清流官员们,来自六部各等成员,目光似针,直勾勾盯着他俩。
魏公公用袖口擦了擦自己的眼睛,然后挣脱小太监的搀扶,自个儿撑着膝盖,慢慢的直起了腰来。
可他一双老眼,却显得如此的老辣歹毒。
“各位大人,身居高位,不去为国效力,推行募捐之风,反而处处抵制,阴奉阳违,这倒也罢了。”
“我这么大岁数,半只脚踏入黄土的人儿了,还得亲自上门去求着你们为家国大业募捐,每每深夜,我一想起辽东战乱下战死的忠魂尸骨,还有各地旱灾饿死的灾民百姓,就止不住流泪。”ъìQυGΕtV.℃ǒΜ
“肝肠寸断,苦心积虑,只为帮助皇上能够中兴大明,死而后已。”
“今日,就是你们磨破了嘴皮子,也改变不了咱家已经做成的事实。”
魏忠贤拿出一本册子来,脸上露出一抹阴笑说道:“八百七十三万两现银,都是朝堂上的忠义之士所捐赠,这些大臣都是国之重臣,老奴已经汇聚成册,所捐赠的钱财,国难结束后,都会分批次返还回去。”
朱由检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赞叹之色来。
魏忠贤不愧是先皇托付重权的太监,想的很周到。
这样一来,国难之际,为度难关,兴募捐之风,记录在册,家国安定之后,分批奉还。
如此,清流党们再不能说,是朝廷趁着国难占了他们的便宜。
至少现在,会堵住他们的嘴,让他们再无话可说。
而不管是自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