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之充裕。
近六个月的时间足以完成一幅屏风绣,更别提只是一件衣服为主,刺绣为辅的衣服。
“布料呢?”
“我布料带来了。”
话音未落,她解开军大衣的扣子,从里面掏出一个包袱打开,里面是一匹银红色软烟罗。
看见这块布料,易迟迟眉头拧了起来,布料没问题,颜色也没问题,有问题的是这个颜色不合适郁如棠。
以她的长相和自身气质,适合秋香或者松绿色,雨过天晴也可以作为备选。
唯独银红色不合适,过于轻浮。
马婶子对她的了解比较深,见她皱眉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,“怎么,这活你做不了?”
“做得了。”
“那你这个表情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,“是不是布料有问题?”
“布料没问题。”
易迟迟懒得玩一问一答的游戏,抬眸看向郁如棠道,“郁同志,你确定要用这块布料做结婚当天穿的衣服?”
本来很确定的郁如棠被她问的不确定了,“那我不做了?”
易迟迟嘴角一抽,这啥毛病,怎么能意志力如此不坚定。
不做是不可能的,不做了她钱从哪里赚。
“我的意思是,你可以换个布料或者颜色。”
她已经说的如此明白了,要是郁如棠还不懂她的意思,那这单生意只能放弃。
和蠢人做生意风险太大,夫家势力再强也没用。
万幸的是郁如棠是个聪明人,果断改口,“那换一块。”
说着朝马婶子伸出手,“姨妈,包袱给我。”
然后,易迟迟就看见马婶子用和郁如棠同样的流程从胸口掏了个包袱出来,里面是一块大红色的布料。
质感挺括,不会过厚也不会过薄,适合做风衣和裙子。
“这个可以。”
郁如棠提着的心放了下来,还好她聪明,来的时候想想不放心把这块布也给戴上了。
“两件一起做。”
指了指银红色的软烟罗,她道,“这件做出来后等我结完婚在家穿着玩。”
这是说不穿出去的意思。
这个可以。
于是,接下来的时间里易迟迟和她就款式做了讨论。
草图也画了几款,全是用铅笔画的素描。
郁如棠对款式挺满意,但她看不到完整的设计图心里始终有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