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,凡是在自己面前的东西,一定要整整齐齐的。
“想不到在霍家学来的习惯,到现在还没有忘记。”
男人沉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宁暖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。
她看向了化妆镜里面,男人穿着笔挺的定制西装出现在她的身后。
他已经逐渐靠近了,再加上他太高,镜子里面只能看到男人的身体,看不到他的上半身。
不需要看他的脸,光是他的声音,他的走路的姿态,他的一举一动,宁暖就能知道他是谁。
“你看,你都跟我离婚,又准备再婚,还是忘不掉霍家给你的一切,我给你的带来一切影响。”
霍庭寒的声音像是一个魔咒,更像是一个团伙,烧得宁暖心里烦躁。
他已经走近,宁暖能能感觉到他就在自己身后几步的地方。
不用看她也知道,霍庭寒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充满了轻蔑跟令她厌恶的自信。
宁暖继续整理桌上的化妆品。
“我有洁癖,你便把回家里整理得干干净净,现在不在霍家了,你还是保持这些好习惯。”
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嗤笑,又似是胜券在握。
这话听得宁暖想笑,“宁家的人也有洁癖,以前在家的时候是因为有人打理,后来去了霍家,霍家的人不做人,不爱干净,还扬言自己洁癖,我看不过眼,只能自己动手打扫,怎么到了你这里,就变成了我是为了你。”
“宁暖,欺骗自己有意思吗?”
霍庭寒已经走近了,他的手落在了宁暖的肩上,轻轻地压了压她的肩膀。
宁暖整理东西的手被压住,她停下,从镜子里就能看到霍庭寒那张满是轻蔑笑意的脸。
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,自欺欺人地维护自己的尊严,有意思吗?”
宁暖的视线落在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,“把你的脏手拿开。”
霍庭寒没有拿开手,他的身子低下来,头靠在了宁暖的肩上。
“宁暖,闹了这么久,够了吧。”
他的眼神并不像是看自己要出嫁的前妻,反而像是看一直在胡闹的妻子。
“跟我回去。”
他轻声哄着,像是哄着自己的心爱的女人一样,少有的耐心。
这温柔的声音,宁暖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。
她伸手推开靠在自己肩头的男人,“别用这么恶心的语气跟我说话。”
不像他。
霍庭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