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白眼吗?”
霍庭寒帮宁暖说话,大概是因为昨天的感同身受,这些年的确是让她受了不少委屈。
“宁暖刚才说,这种日子,她腻了,大概以后你也看不到她了。”
虽然这话他不信,但是他还是复述给了母亲听。
或许……他想给宁暖在霍家的尊严。
蒋月冷笑,“她要是真舍了这霍太太的位置,我还能高看她一眼,一无是处的草包家庭主妇,离开了你,她能干什么?我敢确定,她马上就会巴巴地回来**你,**霍家的人。”
继续没有尊严地供她使唤,为霍家当牛做马。
霍家,没有一个人相信宁暖会舍得放在霍家这棵大树。
宁暖的家里不过是开个小杂货公司的,而且目前岌岌可危,随时都有可能会倒闭。
包括霍庭澜,他也不信宁暖会离开他。
“看您的样子也没什么事,我走了。”
霍庭寒取了外套转身离开了病房,陈吱吱追了出来,“她那么差,为什么你还不肯放弃她?”
“她没有你这么蠢。”
霍庭寒头也未回地走开了。
陈吱吱的脸都白了。
普通外科——
宁赫洲交费去了。
医生正在给宁暖清洗伤口,她紧紧地抓住了宁赫洲的手。
酒精擦在伤口上,火辣辣地疼。
霍庭寒看到宁暖紧紧皱着眉头,心都提起来了,大步走了进去,他站在旁边,也不敢打扰医生包扎,“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