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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洪天锡的表情,牟子才又是戏谑一笑。
“如果不是有事,你的俸禄而言,干吗要请客。”牟子才目光灼灼望着他,微笑地说道。
洪天锡脸色又是一红,犹豫两三,才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老夫确实有事求存叟。”
“果然不出老夫所料。”牟子才嘴角露出一抹戏谑微笑,“说,什么事情?”
他不敢以庄重的语气说这个老友,而是以开玩笑的语气问道。
他害怕说得太庄重,吓退这个为御史的老友。
“小圣人是你的老乡?”洪天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,没有回答问题,反而问道。
牟子才眼睛一转,眉毛一挑。
他是一个老狐狸,哪里不知对方想法。
看来对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,不好直接提出。
不过对方乃是自己好友,自己主动一点也无所谓。
牟子才淡淡一笑:“老夫的三个孙儿想到赵家庄学堂求学,君畴也有这种想法。”
“正是,老夫也有三个孙儿,想到赵家庄学堂求学,不知行否?”洪天锡突然放低声音,感觉有些不好意思。
毕竟,他是一个御史,总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。
他现在非常矛盾,既想争,又不想争。
如果去争,觉得这一点与监察御史身份不符。
但是看到整个京城的官员弟子都想到赵家庄学堂求学,自己孙儿不去,显然亏大了,所以才想到这个法子。
其实他不知道的是,吴义这个监察御史已经走到他的前面。
牟子才哈哈大笑,上前拍了拍洪天锡的肩膀:“怎么不行,让吾等孙儿正好成为同窗。”
丁年没有完成丁大全交待的任务,脸色铁青。
他骑着马看着不远吏部衙门,他眼前一亮。
“余如孙,难道天下只有才能办成事?呸。”丁年说完,驾驭劣马向着吏部走来,“这里不是还有吏部的景东吗?”
他来到景东公房面前,下马,然后头部高高昂起,下巴向着天空。
那个仆人立即放声大喊:“景官人,丁相公管家丁年求见。”
听到是丞相丁大全的管家来拜见,景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