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人喜欢到鄂王庙看看,自然也可能到他的生祠看看,名气自然也有了。
谢成华脸色变了几变,犹豫几下,艰难吞了一下口水,张终于说出:“相公,不是生祠那种。”
“不是生祠那种,还是那种?”谢方叔眉头一皱,不解地问道。
谢成华一张老脸突然变成猪肝色,呐呐地说道:“不是生祠那种。”
“不是生祠那种,究竟是那种?”谢方叔瞪了谢成华一眼,冷冷地问道。
谢成华犹豫几下,突然一咬牙,狠狠地地说道:“就是秦桧那种。”
“什么秦桧那种?”谢方叔一时还没有明白。
“现在鄂王庙不但有秦桧等五人的跪像,又增加了相公你、徐相公、陈御史、吴御史、余官人的跪像呀。”他的管家谢成华,颤颤抖抖指着西湖鄂王庙的方向说道。
说完,他情不自禁嚎啕大哭起来。
他一哭泣,顿时全家之人都情不自禁嚎啕大哭起来。
现在谁都知道,谢氏完了,全部完蛋了。
谢方叔这种丞相在外面沉淀几年,如果有机会又重新启用不是不可能。
但是得有一个关键的前提,那就是是名声。
现在他的跪像跪在鄂王庙面前,被天下所有人耻笑。
不说不能回来当丞相,就是在琼州也要受到当地之人耻笑。
一个跪在鄂王庙琼州人也会视他为耻辱!
谢方叔顿时吐了几口鲜血,眼前一黑,砰砰倒在地上,溅起一地的灰尘
御史台的官员用手扇了扇灰尘,轻蔑看了他一眼,捂着鼻子说道:“晦气。真的是晦气。”
徐清叟一直在思考之中,感觉万般不解。
为何谢方叔被剥夺官身及官帽,还气得朝堂晕倒,这是什么知道原因。
他想了想去,终于想起了,好像是理宗甩给一张报纸。
想到这里,徐清叟对着报童招了招手。
一个报童看到一个风吹能够倒的瘦子向他招手,有些愕然。
不过他仔细一看,是一个穿着紫色的官服的老者,显然是一个大官。
他立即过去,恭恭敬敬递过一张报纸。
打开报纸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