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伽罗没有回答,而是陷入思考之中。
看到法王在思考,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也陷入思考,不断计算得失。
权力没有了,妻妾没有了,兵马没有了,喇嘛教没有了,还要认一个真正的主子,但是法王保住了。
也许,对于法王这是最好的归宿,但是对于江白赤烈两人而言,乃是最大的不幸。
他们追随法王是为了什么,还不是法王的手里的权力。
现在法王没有权力了,纯粹一个出家之人,还有什么意义,难道想跟着当一个出家之人不成。
“茶,茶。”伽罗一边思考,一边喊道。
江白赤烈只好亲自给法王重新泡了一本醉春风,递过法王。
看到法王喝茶,他们也喝茶。
他们以前没有喝过醉春风,乃是酥油茶。
现在只有醉春风,也只有喝这个汉人口里的高档绿茶。
法王一边喝茶,一边忍不住说道:“苦,苦,苦。”
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觉得法王把自己嘴里的感受与心里想法说了出来。
“苦苦,苦苦。”江白赤烈两人一边皱眉喝茶,一边差点也茶水吐了出来。
看着三人的表情,徐兴摇摇头,一心一意喝茶了。
法王思考一会儿,突然说道:“笔,笔。”
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不知道此时法王为何要笔,但是徐兴明白了。
法王说话不行,但是写字没有问题。
他立即拿出笔墨纸砚,一边磨墨,一边给法王把纸摊开。
“喇嘛教不在了,以后叫什么教?”法王在纸上面写道。
徐兴想了想,对着成都方向拱手一礼:“此教乃是小圣人所创,可以叫做圣教。”
“圣教,难道有教主不成?”伽罗觉得奇怪,又在纸上写道。
徐兴点点头:“既然是圣教,当然有教主,文殊菩萨就是教主。”
“圣教,这个名字不错。”法王一字一字写道,“老讷在圣教地位如何?”
写到这里,法王手都有些颤抖,毕竟这个涉及他的地位。
“还是法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