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做得越多,错误也越多,所以他干脆扮成菩萨,不言不语。
怎么办,只有什么不做,什么不说,这样才是最安全。
现在江白赤烈对着他点名了,他再也无法躲在人群里。
听到江白赤烈叫喊,叛军才知道徐兴这个军师竟然跟着他们一直逃跑出来,所有之人目光一起向着他望去。
徐兴只好从一个偏僻角落走了出来,对着江白赤烈拱手一礼,以示还礼。
看到徐兴只是拱手一礼,并没有躬身一礼,江白赤烈恨不得一脚把对方踹翻在地,再上前给对方两记耳光。
老子对你行躬身之礼,你却对老子拱手一礼,明显不对等呀。
但是现在他是有救于人,恨恨地压制心里愤怒之火。
看到所有叛军期待的目光,徐兴忍不住沉重叹了口气。
听到徐兴叹气,江白赤烈等人感觉心一直下坠不停,不知什么时候是深渊尽头。
江白赤烈舔了舔干裂的嘴巴,苦苦哀求说道:“军师,难道一点法子也没有?”
“让我想想。”徐兴陷入沉思。
看到他陷入思考,所有之人不敢打扰,眼睛眨也不眨,纷纷望着徐兴。
徐兴沉思一盏茶时间,才扫视众人一眼,露出淡淡笑意:“现在四面楚歌,唯一法子就是谈判。”
“谈判?”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想了想,均发现对方无奈目光,“如何谈判?”
“现在看来,最大希望就是,能否保住法王位置了。”徐兴想了想,皱眉回答。
毕竟,这个只是他们自己想法,也不知对方能否答应。
听到此话,江白赤烈两人心沉入谷底,可是两人乃是武夫一个,没有其它法子。
江白赤烈还是没有死心,不甘心地问道:“他的右丞相呢?”
“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。”徐兴摇摇头,皱眉叹息一声,“能够保住法王这个位置已经不错。”
听到此话,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脸色极为难看,但是也知道没有其它法子。
江白赤烈躬身一礼,对着徐兴说道:“那我们现在就去谈判。”
“谈判,我现在饿得肚皮贴脊梁,那有力气谈判。”徐兴苦笑一声,一边拱手一礼一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