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给子养一个结论,子养乃是一个有佛心事心佛之人。”
说完,梅守从座位站了起来,来到王文修对面,对着他恭恭敬敬一礼。
王文修急忙闪开,口里依然说道:“老夫真的是俗人一枚,留在人世之中吃喝结婚生子,当族长做官员,非释家弟子。”
“酒肉穿肠过,佛在心头坐。”梅守又是恭恭敬敬一礼,心里更加佩服,脸上正色说道。
“老夫只是对释家有所感悟而已,”王文修摇摇头,一边还礼,一边觉得小圣人说得有理,“有佛之人非披袈裟,披袈裟也未必是佛门弟子!”
这个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?要知道现在大部分都是僧侣。
梅守万万没有料到,一个极有悟性的君子,竟然说出此话出来。
遮莫王文修境界高了,瞧不起这些真正僧侣不成,梅守不禁如此想到。
梅守偷偷打量那些僧侣一眼,希望不要被这么一群僧侣听到。
还好,他们与赵飞扬、蒋正等人坐在台子上面,而这些和尚僧侣都在台子下面。
他们距离这些僧侣不多有五步距离,看来这些僧侣没有听到。
否则如果此话被那些僧侣听见了,必定不依不教找王文修给一个说法。
梅守手指放在嘴巴面前,小心翼翼说道:“子养,此话留在心里,千万不能说出。”
“留在心里?”王文修摇摇头,打量那些穿着红衣的一群僧侣,语气充满了不屑一顾,“老夫想问一句话,他们是否是佛门弟子?一边对信徒说众生平等,一边视奴隶为会说话的畜牲,还把他们活生生剥皮制成法器。要知道,这些奴隶在制作过程之中不能挣扎,否则威胁要杀害他们家人。他们是佛门弟子还是魔鬼的弟子?”
梅守差点从座位站了起来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瞪大了眼眼。
他瞠目结舌之后,忍不住问道:“子养,世上真的有这么回事?”
“当然,就是那一群喇嘛。”王文修淡淡一笑,“而且被剥皮制成法器之人,大部分还是汉人。”
“原来汉人在吐蕃地位如此之低。这个就是子养要去吐蕃的缘故吗?”梅守敬心惊胆颤之余,佩看了一眼,又是起来,对着王文修恭恭敬敬一礼。
“然也,他们是吾等族人,因为我们都是炎黄子孙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