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都谈不上,自然没有听出。
但是翠花不一样,她已经入门。
虽然她弹奏远远不如任小娘子,但是她还是通乐理。
任小娘子出错,翠花已经听了出来。
她想提醒,可是想了想,最好还是不要提醒。
不但让小娘子尴尬,更让在场之人下不了台。
翠花不禁仔细看了肖化东,他依然还在一心一意画画,难道没有听出。
想到这里,翠花放心,一心一意给肖化东磨墨。
翠花虽然放心,但是任小娘子反而提心吊胆。
虽然她以前弹奏出现过错误,但是那是在练习,在正式弹奏之中,她还没有出现过错误。
想到这里,任小娘子心里更惊心,甚至心慌意乱。
在慌乱之中,任小娘子不但没有冷静下来,反而连贯出错。
翠花不禁目瞪口呆,她万万没有料到,小娘子不但出错,反而连续出错。
翠花恨不得停止磨墨,想自己上前代替小娘子弹奏。
她打量任小娘子一眼,看见她似乎此时也有些慌乱。
作画写字,心不能乱,否则书法与画必然报废。
其实弹琴也同样如此,心一乱,曲子也就报废了。
出现一个偶尔错误,影响倒是无关大局,但是这个接二连三出错,那就必然影响听曲之人。
想到这里,翠花偷偷打量肖化东,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受到影响,依然还在一心一意作画。
难道肖化东没有听出,难道肖化东是一个音盲不成?
翠花一边磨墨,一边皱眉,一边心里想到。
其实肖化东已经听了出来,他没有料到,此曲弹奏竟然不如头曲。
肖化东记得,上次他与蒲易听到任小娘子弹奏过,没有出现错误。
不知为何,今天竟然错误连连。
肖化东越想越不理解,刚才他弹奏没有出现错误,为何这次出现错误?
肖化东不禁仔细打量任小娘子一眼,不禁陷入思索之中。
刚才任小娘子带着面罩,现在没有带着面罩,难道是面罩的缘故。
可是上次她弹奏,没有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