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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来者不善善者不来,雨奇石与郑鼎不禁互相看了一眼。
面对章政事沙门钵阐布的兴师问罪,两人看看王文修如何应对。
王文修淡淡而言:“章政事沙门钵阐布说得有理,如果南昭寺没有犯错,保安团为何要攻打?”
他没有回答对方问题,而是将就对方的问题原路返回。
听到王文修回答,让郑鼎不由得悄悄打量他几眼。
因为王文修处事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,不久之前在吐蕃兵马刚刚投降之际军心不稳之际,竟然还问出是否派出吐蕃兵马打内战。
如此做派,显然让郑鼎有些瞧不起他。
但是王文修刚才问话,王文修站在大义角度,直接反问,让郑鼎不得不高看他一眼。
如果换成他郑鼎,他必须找到证据,来回答对方问题。
郑鼎知道,王文修最小的女儿王十九娘乃是赵平小妾,以为他是依靠裙带关系上位。
现在看来,能否当上一族之长,能否成为一任知县,哪里又是好弱小的。
但是如果没有赵平火眼金睛发现他,给了他一个展示的机会,他王文修可能永远就是那个家族族长而已。
想到这里,他觉得自己非常幸运,能够遇到赵平这种既心怀天下又有能力收复中原之人。
王文修自然不知郑鼎所想,他问出此话之后,拿起茶杯,慢慢地缀茶起来。
看到王文修风轻云淡的样子,郑鼎更加佩服了,这个才是小圣人正使的风度。
伽罗不禁大吃一惊,他过来兴师问罪,没有料到被对方反而将军。
寺庙丑事当然不能暴露,但是此时绝对不能弱了气势。
他想了想,对着王文修躬身一礼:“禀告特使,老夫接到南昭寺的禀报,乃是保安团不问青红皂白,纵马冲进寺庙,被制止之后打伤打死几十人,老夫要求特使给一个公道。”
“这个请章政事沙门钵阐布放心,老夫做事绝对公允,不会偏袒任何一方。”王文修放下茶杯,淡淡回答。
看到王文修只是应付了事,伽罗急了。
他对着王文修躬身一礼:“特使,老讷要求传唤保安团。”
“章政事沙门钵阐布,汝真的要求传唤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