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昂然回答。
洪元氏有些不悦,盯着他问道:“官人,难道在你的眼里,小圣人不是清流,是浊流?”
“小圣人是清流,但是与吾等清流不同。”洪天锡想了想,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洪元氏不禁愕然,望着洪天锡,不解地问道:“小圣人写出赋及论,已经是前无古人,还揭露秦桧是大汉奸大奸贼,力主把秦桧遗臭万年,为何不是清流之中的清流?”
“这些都没错,但是小圣人还有自己的兵马,还有自己的作坊,岂能是纯粹的清流?”洪天锡有些不服气反问。
洪元氏噗嗤一笑,风韵犹存地问道:“官人,难道是那种不食人间的烟火的才能算真正清流不成?既然如此,官人为何还要领取俸禄呢?”
听到洪元氏有些咄咄逼人的话,洪天锡不禁老脸一红。
但是他依然不服气,立即反击:“但是,小圣人还有自己的兵马,岂能算是纯粹的清流?”
“老身觉得,小圣人一心为的是大宋,他的兵马是用来大宋所做的,正是应了那一句话,驱逐胡虏,还我中华。如果老身还有女儿,必然非此子不嫁。”洪元氏眼睛闪闪发光,声音不知不觉提高起来。
她是一个极为倔强的女子,甚至为了嫁一个进士,差点成为一个老娘子。
“嘘,小声点,汝怕别人不能听见吗?”洪天锡作了一个嘘声的姿势,不悦地说道,“听说官人唯一的女儿瑞国公主非小圣人不嫁。”
洪元氏点点头,语气极为中肯:“老身觉得,瑞国公主的选择没有错,嫁人就要嫁这种能够顶天立地,文武双全,能够干出一番轰轰烈烈大事的男儿。”
“瑞国公主,只有年幼而已,她还没有十三岁,哪里明白什么道理。”听到夫人的话,洪天锡不禁陷入思考之中,随后反驳。
“公主年幼,老身承认。”洪元氏望着洪天锡,掉转话题,对着他万福一礼,“恭喜官人,弹骇秦桧这个大奸贼成功,必然要名垂青史。”
听到此话,洪天锡不禁抚须微笑,这是他一生得意之作。
秦桧乃是十九年丞相,加九锡,还封王,竟然被洪天锡弹骇成功。
“夫人过奖。”洪天锡心里虽然得意,口里却谦虚:“哪里,哪里。为夫不过近了御史之职责也。”
“小圣人做事,大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