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直翁,吾等是这样想,可是官家不这样想。”谢方叔给徐清叟茶杯加了茶水,手指敲打着茶几,摇摇头,一脸苦笑,“官家为何得心病,大宋重文轻武就是相信文臣,可是有了秦桧这个奸贼此事,让官家失去最后的依靠,才让官家气急攻心。”
“如此说来,官家内库修建鄂王庙,就是做给文臣看的?”徐清叟想了想,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谢方叔想了想,说出自己的分析:“官家可能做给文臣看,也做给武将看,更是做给天下看。”
“那吾等文臣,应该如何应付?”徐清叟一边皱眉,一边有些茫然。
谢方叔没有答话,进入思考之中,“让吾想想。”
徐清叟点点头,不再打扰他,专心致志喝茶。
谢方叔看到橙黄的柑桔,不禁大喜让随从谢得摘下一篮子的柑桔洗净,递给徐清叟,同时自己剥开,开始吃起来。
谢方叔虽然一边吃柑桔,一边在思考问题。
他放下手里的柑桔,用抹布擦拭一下手,突然说道:“官家显然是安慰武将,但是也不完全相信武将。”
“德方,吃了官家的柑桔,就有这个感受?”徐清叟打量柑桔,开玩笑地说道。
“正是,”谢方叔又剥开一个柑桔,吞下之后说道:“直翁,汝想想,官家封刘全散官的理由是什么,乃是修建了这个空中花园,而不是鄂王庙。”
“恐怕不是如此吧。”徐清叟摇摇头,提示说道:“官家封的刘全此人,不但修建空中花园,现在还是在修建鄂王庙。”
谢方叔打量他一眼,说出自己的看法:“直翁,官家修建鄂王庙的理由,有两条理由。其一,鄂王庙尽忠报国,其二,鄂王文武双全。如果鄂王不是一个儒将,而是一个粗鄙武夫的话,必然没有这个待遇。”
“德方,你的意思,官家相信武将,必须不是那种粗鄙武夫,就是要沾上文气才行。”徐清叟一边思考,一边回答。
谢方叔点点头,语气极为肯定:“然也。”
“但是武将与文臣不同,文人造反,十年不成,但是武将造反,随时可能吧。”徐清叟想了想,语气同样肯定说道。
谢方叔点点头,口里极为赞同:“官家还是要依靠文臣,这是大宋几百年经验。”
两人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