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敬意,他们只有通过这种表达感激之情。
“什么,太学生公车上书?”谢方叔听了不禁大吃一惊,“有多少学子?”
“人确实不少,有三百人左右。”徐清叟也皱了皱雪白眉头,语气沉重:“这一群太学生惟恐天下不乱,竟然干涉朝政。”
“这一群太学生,当初胆敢逼着官家进孝,显然不会把吾等放在眼里。”听到此话,谢方叔眉头紧皱。
徐清叟一边坐下喝茶,一边摇摇头:“德方,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。这是哪个干的?”
“还有哪个,还不是那个竖子。他把官家气得生病还不够,难道想把官家气得永远不能上朝吗?”
谢方叔想了想,断然训斥。
徐清叟听到此话,差点张口而出:“汝不是希望官家生病越久越好吗?官家生病是那个竖子原因,根本原因还是你们这些丞相的造成的。”
但是此话此话不能说出,反而说出另外之话:“德方,得想一个法子。”
“他们想闹事吗,吾等岂能让他们如愿,不用理睬他们。”谢方叔冷冷一笑,“看看他们能够坚持几时?”
徐清叟点点头,回到自己的厅堂。
自从余良亲自进去禀报之后,外面的太学生已经等待一个时辰。
太阳已经升起,正在空中照射。
有的人两脚酸麻,有的口干,有的甚至摇晃起来。
他们毕竟是一群学生,不是军人,时间长久,种种反应,顿时显示出来。
他们有的的望着满天星,希望他发话。
满天星早已注意到这些,顿时一招手,早有商贩送来茶碗,每人满满一碗茶。
他猛地吃了口茶,感觉嗓子滋润好得多了。
满天星看了看这一群太学生,喝茶之后精神不错。
但是有些太学生不停揉了揉脚部与腰部,显然站久之后已经酸麻。
这些问题还得解决,他又向一个小贩招手,不久之后他们购买三百个垫子。
>这些太学生刚刚喝茶,又有垫子坐着,个个感激看了他一眼。
看着太学生的目光,满天星不禁心里暗暗得意。
他不由得想到刘云良准备齐全,再次对着这次上书充满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