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的《大宋中华报》,点点头:“当然看过。”
“直翁,如何看待此事?”谢方叔脸色平静一些,但是心里却不平静,脸上以平静语气问道。
br /> 徐清叟本来怒气冲冲,看到谢方叔如此平静,有些出乎意料。
难道此事你还不知道针对是哪个?真是奇怪。
不过他自然不会揭穿,而是拱手一礼:“德方,项庄舞剑,意在沛公。”
“赵平这个竖子,吾倒小瞧他了。”谢方叔眉头一皱,想了想,不解地问道,“只是直翁,他为何要这样做,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“德方,这个竖子乃是天然的主战派,不然也不会写出《战争说》及《万物统一论》。”徐清叟按照自己思路回答。
谢方叔点头以示同意,又反复打量《大宋中华报》内容,还是觉得有些奇怪:“竖子最近不惜笔墨,用了大量篇幅,如此针对秦相公,总是有目的的吧。只是这个目的是什么呢?”
“德方,赵平是一个主战派,余玠也是一个主战派。赵平这个竖子,乃是余玠的打手。”徐清叟端起茶杯,一边喝茶,一边思考。
他想了半天,终于得出这个结论。
谢方叔也喝茶一口,又在《大宋中华报》打量一下,点点头同意:“赵平这个竖子,有余玠罩着。此人极其好战,竟然在西县与胡人拼得你死我活。”
说到这里,他把茶杯拿起又放下。
“你当西县是那么好拿下,你这是在胡人手里虎口抢食。更何况,西县远离成都,中间又是相隔比登天还要难的蜀道,竖子这次完了。”谢方叔说到这里,心里恨不得赵平死在胡人手里,这样才能解他心里大恨。
本来说话应该是汝,在他这里变成了你,可见他对赵平的痛恨。
“那竖子在西县也好,至少替大宋挡住了胡人对四川的进攻。当然最好与胡人双双同归于尽。”徐清叟一边说道,一边有些担心不已,“现在那竖子如项庄舞剑,德方,这个如何是好?”
谢方叔没有接过徐清叟的提问,而是觉得赵平多管闲事:“确实,这个竖子太可恶了,你与胡人打得你死我活的,难道不怕被胡人把你的全部兵马吃掉,怎么还有闲心管秦桧的老账?”
现在赵平向他发起挑战,确实出乎意料,他一时还没有找到法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