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一心一意对付醉春风起来。
段实接过报纸,仔仔细细看了重要新闻,一个字也没有放过。
段兴智虽然在品茶,但是眼睛余光还是在兄弟表情上面,只见他表情越来越凝重。
他轻轻啜茶一口,望着段实问道:“贤弟,看了报纸,有什么想法?”
“皇兄,如此看来,大理大祸很快就要临头了。”段实一看,神色大变,脸上变成诚惶诚恐神色。
段兴智眼里也一片惊慌失措,同时点点头:“胡人拿大宋没有法子,就拿大理出气。这个为兄知道。关键这个对于段家有什么好处?”
“好处,胡人屠城成性,西夏、金国的皇室几乎屠宰得一干二净。”段实想到这里,不禁惨然一笑,“大理段家虽然没有多大实权,但是毕竟在大理扎根几百年,胡人会放过吗?”
“现在段家虽然是皇室,可是实际上,并没有实权。贤弟,面对胡人入侵,吾等应该怎么办?”段兴智脸上呈现痛苦之色,点点头深有同感,不禁问道。
段实也喝茶一口,陷入沉思,良久之后说道:“怕什么,还有人比吾等更加惊慌。现在高家比吾等更加着急,天塌下有高个子顶着。”
说到这里,他不禁苦笑,国事本来应该由皇帝来操心,但是现在是皇帝不急太监着。
想错了,应该是皇帝不急丞相急。
如果是天下皇帝最窝囊是哪个,那肯定应该是大理段家了吧。
“错也,贤弟,危机,危机,危险之中有机会。”段兴智并没有赞同兄弟的话,而是摇摇头,打量兄弟一眼,若有所思说道。
段实不禁愕然,一时没有明白:“皇兄,明明是大难临头,还有什么机会?”
“如果以大理皇室名义,请小圣人来大理,如何?”段兴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反而提醒。
段实摇摇头,一脸苦笑:“皇兄,愚弟不是打击你的积极性,你的命令是不能出皇宫。”
段兴智并没有灰心,而是望着段实,露出一丝微笑:“愚兄政令不能出宫,但是贤弟可以出宫。”
他说到这里,就没有说下去,而是若有深意地望着段实。
段实当然知道兄长的想法,他心里不停权衡得失。
天上不可能有掉馅饼之事,做事必有风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