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说道:“试卷当然公开,不但解元要公开,就是前十名全部公开。”
刘禹打量屠大伟一眼,答应一声,安排官差把前十名试卷公开。
刘禹与屠大伟想法不一致,他刚来昌州不久,对昌州官场不太熟悉。
一个原因是他年轻,比起屠大伟差不多年轻十岁,另外一个原因,陈士奇对他也不错。
试卷终于在官府大门两边前面的申明亭公布了,申明亭是用来教化百姓的,张贴这个最好不过。
张三郎看了前十名的卷子,捂着肚子对着李四郎,哈哈大笑说道:“笑死吾了,笑死吾了。”
“前十名不要要求公开卷子吗?现在终于如意了。看看他们怎么说?”李四郎没有张三郎那么激动,口里却是充满不屑。
“看了解元的文章,再看看其它人的文章,确实不在一个层次。”张三郎停止大笑,冷静之后说道,“解元文章一气呵成,读之痛快淋漓。”
“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。”李四郎仔细看了看,点点头赞叹:“在解元的文章里面,仿佛找到此种感觉。”
谢勇与李文全站在人群最里面,也看得最清楚。
谢勇看了自己的经义文章,又看了李文全的文章,不禁目瞪口呆。
李文全看到谢勇投来目光,不禁苦笑。
“这个文章是杨德荣作的吗,简直不敢相信。”谢勇提出自己的质疑。
李文全了点点头,相信谢勇所说之话:“给人感觉,他仿佛已经知道答案,并且事情练习多次。”
“难道是有人泄题?”两人出来之后,谢勇忍不住向李文全问道。
他本来想说是知州泄题,但是他没有这个胆量,毕竟这个说法太吓人。
如果他说话被传入知州耳朵,知州查询到他的头上,而他又没有证据,他的举人也可能被剥夺。
“没有人有这个胆量,毕竟这个只是举人考试,而不是进士考试,”李文全思考一会儿,摇摇头,说道,“风险太高,不划算。”
谢勇想了想,一会儿点点头,一会儿又摇摇头,随后叹气。
查卷子,这些学子举子可以跟着他一起闹事,但是如果说有人泄题,就没有人了,除非他有确凿的证据。
>杨德荣离他们不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