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严夫子是一个考验,他不能亲自上场,只有寄托在学生身上了。”想到这里,牟子义不禁替老友叹息一声,集中精力打量场上情形。
云木和如果有严厉一样高大,可以直接硬碰硬凭着身体可以横冲直撞捉小鸡。
可是,他这个老鹰太弱小了,与小鸡差不多大,甚至还有几个小鸡比他这个老鹰还要高大,这对于云木和绝对是一种考验。
喻文清看着这个与小鸡差不多大的小鸡,一边阻拦,一边暗暗得意。
今天他们要爆出最大的冷门,排名最后的黄字丁班要把天字甲班掀翻在地。
云木和这个老鹰当起来确实难,喻文清轻易就把他拦截下来,让他难以接触到小鸡。
这个对于云木和是一个考验,不能硬闯,只能智取。
他一会儿向东,一会儿向西。
喻文清与他后面的小鸡被迫也一会儿向东,一会儿向西。
“快看,快看,老鹰抓小鸡的弱点被云木和发现了,”牟子义对着严厉说道,“越是前面摆动越大,越是后面小鸡摆动越小。”
严厉本来把头部转向其他比拼的地方,他不想看自己的学生被虐待。
听到此话,他只好转头过来,认真打量他的学生对战大母鸡。
此时情景又发生变化,云木和更加灵活。
开始他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,幅度比较小,现在他不断加大幅度。
不但幅度越来越大,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。
他固然有些气喘吁吁,但是母鸡更是气喘吁吁。
此时母鸡后面的小鸡也跟着跑,只是喘气没有母鸡这么急促而已。
跑了半柱香的样子,云木和额头上面全是汗水,仿佛如水帘洞一样向地面坠落。
他不得不一边用手擦拭汗水,一边气喘吁吁不停奔跑。
扮演母鸡的喻文清比好不了多少,甚至更加狼狈。
喻文清的双手是母鸡翅膀,是拦截老鹰的唯一“兵器。”
牟子义看出名堂出来了,对着严厉说道:“文静(喻文清字)现在很难受,如果他不使用双手阻拦,老鹰就要把小鸡抓走。如果要阻拦,额头上的汗水又要阻挡他的视线。”
“文静难受,但是云木和也不好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