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砚的今天,”罗长红尴尬问道。“不过,现在情况是,答案就在雨墨砚身上,怎么办?”
“是面子重要还是官职重要?”陈瑜想了想,点点头说道:“还有什么法子,只有求浓墨了。”
两人真是矛盾极了,如果不求人,他们就直接称为雨墨砚,现在要求人,就称雨墨砚的字。
轿夫觉得今天运气不错,一声起轿又可以挣钱了。
轿夫甚至想,这两个官员干脆把今天整天雇佣算了。
陈瑜与罗长红的轿子经过十里路程,终于来到保安团营地。
轿夫们气喘吁吁把轿子停下,心想终于可以休息一下。
虽然现在是冬天,毕竟抬着两个男子,还是十里路程,轿夫不得不坐下休息,用汗巾擦头。
没有料到,两位官人刚刚下来不久,说又要起轿,还要去五里路之外的盐坊大街。
轿夫真的想停下休息,可是官人没有叫喊休息,只得冒着汗水抬着两位官人向大街走去。
轿夫是身体累,可是陈瑜与罗长红是心累。
如果两人要骂,就已经骂出来了:“雨墨砚,你要躲避我等,也用不着使出这个手段吧。”
但是两人现在明明有求于人,哪里还敢骂人。
轿夫抬得心焦,两人想得心焦。
陈瑜在思考,现在雨墨砚处处躲避,这可怎么办?
与陈瑜及罗长红不同的是,雨墨砚即使不当推官了,还有保安团主簿可以做。
而陈瑜及罗长红如果推官,最多还有同等品秩的散官。
虽然品秩还在,但是权力已经没有了。
读书是为了什么,还不是为了考上进士。
大宋的进士可不是大白菜,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也不过。
整个大宋三年举行一次省试殿试,一次录取也不过三百左右,相当于每年才一百人左右。
如果陈瑜及罗长红被贬成散官,绝对会一头撞死在墙上了。
**,这个真的丢祖宗的脸了。
想到这里,陈瑜的两道眉毛已经紧紧皱在一起,形成一个大大的川字。
罗长红则是长长的苦瓜脸,在轿子上面不停唉声叹气。
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