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的,也可以把黑的变成白的。
赵平打量余玠与朱文炳两人,两人一边思考一边喝茶。
赵平上前一礼说道:“禀告余翁翁,禀告朱翁翁,小子也觉得风险太大!”
>两人抬头起来,不禁瞪了赵平一眼,你在嘉定这些小改小革,两 人也认账了。
可是这一次,你动作也太大了。
> 赵平当然知道两位大佬的心思,又是上前一礼说道:“两位翁翁,小子有一法子,可以把风险降低到最低程度。”
两人一边喝茶,一边打量赵平,心想,这个小滑头鬼主意特别多,不要一不小心就上当了。
赵平一边行礼,一边说道:“禀报两位翁翁,如果整个成都府路都这样做,肯定会导致大的震荡,后果极为严重。但是我们如果仅仅在一县进行呢?所以的风险全部都在这个县之内。”
说到这里,赵平又打量余玠与朱文炳,只见两人依然喝茶,不停交换眼神。
赵平继续说道:“即使发生了风险,也随时可以中止。”
余玠与朱文炳继续喝茶,饶有兴趣看着赵平表演。
赵平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:“这个县就是金堂县。在金堂县还有一个好处,就是这个县本来已经被胡人彻底摧毁,如果万一发生风险,不但可以随时中止,也可以向胡人身上推。”
金堂县是什么地方,就是赵平舅舅赴任的地方,就是风险由赵平舅舅李月秋承担。
李月秋的舅舅是什么人?一介书生而已。
他还没有踏入官场,还是书呆子,他有什么政见与主意。
实际上,这风险是赵平承担!
毕竟赵平也只有这个舅舅,舅舅出事,娘亲一定要打赵平的板子。
赵平只有一个舅舅,舅舅也只有赵平娘亲一个姐姐。
可以说天下也只有这么铁的姐弟关系了,舅父,舅父,舅舅如父。
两个大佬互相看了一眼,脸上不禁动容了,谁说赵平没有揽责的勇气。
秦玉龙与阳武两人互相看了看,点点头。
秦玉龙上前对着余玠与朱文炳一礼,说道:“禀报大帅,禀报监抚,下官对于成都府也有一个建议。”
秦玉龙虽然没有上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