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魁。论容貌才艺,在没有出于思思姑娘右者,这姑娘教坊司里真的没有。”
“我不说是教坊司,不管她在何处,你给我说来就是。”
老鸨再次端详画像,说道:“画上的姑娘很像一个人,这个人来过教坊司,想要在教坊司里坐台,不过她没有乐籍,尽管她貌美如花,还被我拒绝了。咱教坊司伺候的都是有品位的大人,不是那个姑娘想来就来的。”老鸨为自己辩解,也是表现她的原则性。
“你知道她现在哪里?”
“在醉红楼里。”
“醉红楼?”
“是,醉红楼也在份子胡同,出门不远,第二家,门前有大红灯笼的招牌。”
“谢谢老鸨,薛公子,咱们走。”林啸急不可待的说道。
“公子,你们这是要去找她吗?”
“是,估计这个时候她还在陪着客人,我们去看看。”
老鸨拦在林啸前面,说道:“公子,听老身一句劝,你们千万不要寻她?别看你现在英俊潇洒,气宇轩昂,风度翩翩,若是见过那女子,估计要不了月余,你会瘦的皮包骨头,风一吹就会倒下,能不能扛过这个冬天都不一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