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气沉丹田,右手微微颤抖,手掌像是烧红的烙铁。
这是气机凝聚,驱赶小鬼,再次打开手掌,见那一点回来了,还是一张杂九。手里的牌变成了天王。
“公子,若是赌不起就算了,你是仗义之人,我梁松行走江湖,愿意结交侠义之士,麻杆的三百两银子我免了。桌上的筹码你拿去,送你路上盘缠。”
林啸不说话,手里的牌会变,若是自己打出来的那一刻忽然变了,全盘皆输。
“这位公子,您好潇洒哦!梁公子,今天晚上我免费陪公子一宿,行吗?”
“哈哈哈----当然可以,不过不会让你白陪的。”
丰腴的姑娘在自己身边磨蹭,鼓鼓的胸抵着林啸的胳膊。
林啸一把把那姑娘推开。反手揽住金瓶儿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“桌上有小鬼吗?”林啸轻声问
“有,它在抠你的牌。”金瓶儿说道。
果然是小鬼作祟。
这里没有活朱砂没有符咒没有黑狗血,没有桃木剑。能辟邪的只有唾液和自己血。
林啸把咬破自己的舌尖,一手举着牌,“呸!什么鸟牌,”一口唾液吐在骨牌上。
“小灰人跑了。”
金瓶儿在林啸耳边说。
“公子,若是赌不起就算了,来日方长,以后想来玩,梁某就在船上,随时奉陪。”梁松伸手要抓桌上的银票和筹码。
“慢,素闻梁公子牌艺精湛,今天算是见识了,就是死我也要死一个明白。押上。”林啸掏出最后一张银票,一万两。
梁松和周围的喽啰的傻眼了,这是开赌场以来最大的一笔赌注。
梁松手里已经没有了银票。问道:“公子开牌吗?”
“不开。”林啸咬牙说。
如果梁松手里还有银票,自己没有筹码,也是输。林啸赌梁松只有最后一张银票了。
“哈哈哈-----公子好爽。公子,你看这艘大船能值几个银子?”
梁松是要把这艘游船押上,这艘船在大鄢也是数一数二,至少值五万两银子。
“梁公子,我知道这艘船的价值,只是半夜三更你给我拿来船契,我要去官府核实,往来要好多日子,我带着小妹江南游玩的,总不能半途折返,那样岂不败兴?梁公子要是能玩就玩,不能玩就跑了,回去把这艘船抵押,弄上三两万两银子,改日我再来。这艘船真的不错,来的时候我都看上了,再来的时候我带上篙工,带上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