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锦鲤。”
“红烧一定好吃。”
“不,清炖最好,鲤鱼炖豆腐,大补。”
“你懂个屁,一鱼三吃,鱼肉涮锅,鱼头炖豆腐,鱼骨干炸。”
“你才不懂,鱼皮鹾水,蘸芥末,最下酒。”
“鱼鳞熬煮,鱼皮冻也好吃。”
······
人群谈论什么最好吃。
一个壮汉走过来,一把卡住鱼鳃,提溜起来:“不错,今天晚上给梁爷炖了,味道一定不错。”
“我的鱼。她是我叫上来的,你们谁都不能吃。”金瓶儿抱住了那壮汉的腿。
壮汉恼怒,抬脚就要踢金瓶儿。
林啸移步过去,轻轻一勾,壮汉的脚没有抬起来。
‘他**,你也不打听打听,老子是谁,这条河都是梁爷的,一条小鱼竟敢给我争夺。’
壮汉没有说完,红鲤鱼的尾巴一甩,打在壮汉的脸上。壮汉手一松,红鲤鱼掉落。
金瓶儿抱起红鲤鱼就跑。
壮汉恼羞成怒,要去追金瓶儿。林啸在后面勾住他一条腿,伸手接住。倒提起来。
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。
“你一个大男人,和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,丢人不,想吃鱼,自己去河里逮去。”说着提着壮汉往船舷边走。
船舱里跑出来几个人,为首的正是梁松。
梁松一见自己手下的狼狈相,突然从腰间拔出刀子。
林啸往腰间按了一下,镔铁剑飞出,“咣啷”一声,梁松的刀子断做两截。
忽然觉得自己手里一轻,看自己手里,只攥着一把刀柄,刀体从根部齐刷刷的断裂。
再看林啸,长剑已经入鞘。
没有人看清楚梁松的刀子是怎样断裂的。
梁松根本就不会想到自己的宝刀会是哪把剑给砍断的,挥舞着半截刀柄:“上!”
几个喽啰上来,林啸抡起手里的壮汉,无人敢近前、
从船舱里又跑出一人,对着梁松点头哈腰的说:“梁公子,您在这条河上赫赫有名,不就是一条鱼吗?我让篙工去逮,今天晚上绝对让公子吃上河里最好的鱼。”
梁松“啪”的一拍来人的肩头。“这小子什么来路?”
“一般的乘客,从高梁码头上来的。公子,您千万要约束自己的弟兄,行船不易,几乎没有利润,不管伤到哪一位,游船脱不了干系,请公子高抬贵手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