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定会被西厂的厂公盯上。”
“嗯!什么意思?”
“大人,您不要误会。我是说以前,以前有科举考试,有儒生写了关于并州之盟的论述,结果没有放榜,那儒生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。市井有传说,是被西厂的厂公弄到山里喂狼了。”
“那儒生也是迂腐,并州之盟是朝廷的伤疤,给人纳贡称臣。论述并州之盟的利害,不是揭朝廷的伤疤,打皇上的脸吗?”
“所以说策论不光要考虑能不能得高分,还要考虑项上人头能不能保住,难啊!骑鹤监什么时候招录人员,大人知会一声,哪怕在骑鹤监当一个一般的行走,为大人研墨牵马,我都愿意。”
“你不要想好事了,骑鹤监是临时机构,不伦不类,以后不可能再招录人员了。说到策论,我有一个想法,你在沿海生活了一段时间,何不就大鄢的海防展开论述?”
戚贤一笑:“大人,大鄢国哪里有海防啊,不就是海禁和迁海令吗?有什么可以论述的,有什么敢论述的。”
“海防大有论述,你从一下几个方面论述,第一,加强沿海防务,把陆上海寇驱逐出去。第二,收复被海寇占领的沿海岛屿。第三,开通航道,把陆上漕运改为海运,即节省时间人力,又增加了货物的承运量。第四,编练海军,为海运护航,抗击海寇,第五,发展海上贸易,为大鄢赚取银子······”
“大人,我知道您高瞻远瞩,高屋建瓴。只是这篇策论出来,我的脑袋要搬家了。”
“你要是怕掉掉脑袋那就算了。”
见林啸有点生气,戚贤说:“我准备一下,实不相瞒,在家父身边的时候,家父也有您这样的论述,但他人微言轻,喝酒以后只敢对我说说,就是同僚也不敢言,所以家父在沧海很憋屈,一门心思的抗击海寇,他想一己之力驱逐海寇,夺回附近几个海岛。”
“家父也是秉正之人。这几天收到他的来信了吗?”
“没有,我前天给他又去了信,估计还是不回。”戚贤戚戚的说。
“这样,兄弟,你再写一封家书,看我能不能给你带到。”
戚贤愣了一下,旋即兴奋的说:”大人是要去岭南吗?带上我一起去好吗?路上我是您的仆人。”
林啸一笑:“我不一定会去岭南,我通过官方的渠道试一试。你要准备科举,在京城好好温习功课就是。”
戚贤起身,给林啸续上茶水。然后找来一根长棍子,在柿子树上“噼里啪啦”一阵,几个发黄的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