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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不必了,杨将军到了营帐,随行的军医在他身上涂了草药,气味难闻,再说了,我去的时候,杨将军正在宽衣解带,露出来光**,正要往那里涂药,怕是没法坐了,见了太后,总不能趴在地上喝酒吧?哈哈哈-----”林啸说道。
“杨将军要是真的不能来,他的酒你要喝了。”太后笑着说。
“那我也要替杨将军回敬各位了。”
“也可。”
一个白袍男子用四方形木制大盘端来一只煮熟的全羊,摆放在红漆方桌上面。全羊四条腿盘着,卧在木头盘子里,头部放在肉上朝着太后和林啸。王爷举起银碗,向各位客人敬献洁白的鲜奶。
太后接过鲜奶,用右手无名指少许蘸一点**,向天弹一次,向地弹一次,最后自己尝一点,小王爷吟唱传统的敬献全羊祝词。
然后从身上抽出精致的刀子,在全羊四周割少许放入小杯中,向天泼洒。然后把全羊肉极熟练地卸成不大不小的五十多块,摆放好再将羊头放上去,调转木盘,把刀柄递到太后,恭恭敬敬地站立,两手举起掌心向上,说:"太后用膳",便倒着退回自己位置,太后将羊头取下去,把全羊肩骨部两侧各切下三条肉,左右交换放下。
端起酒碗,对着林啸和王爷说道:“感谢王爷的盛情款待,感谢王爷在平叛锅儿国台的突出贡献,感谢林公子,干杯。”
王爷端起酒碗,诚惶诚恐的喝了。太后回师到此,这个边塞小王爷吓坏了,锅儿国台的败军途径这里,他没有组织阻击,太后传旨增援尚京的时候,他迟迟没有行动。听说太后的军队把夜狼灭了,这个王爷更是惊出一身冷汗,那些夜狼,不要说成群结队,就是三五只来到牧场,牧民都吓坏了,一只夜狼,十多只牧羊犬对付不了。太后真要生气了,随便捎带一下就把他这个王爷灭了。
“林公子,你怎么不喝呢?王爷已经喝了。”
看着酒碗,若是喝下去,今天晚上必定要醉,喝了第一碗,就没有办法拒绝第二碗。
“我,我有点不舒服,太后,今天晚上就不喝了。”
“刚才你已经说过,杨将军的酒你也要喝的。哪里不舒服,哀家给你看看。”
林啸往太后身边靠靠,轻声说:“太后,我是照顾你,你不要喝了,你喝酒,那里就会痒痒,是不是还要我给你理疗?”
太后脸微微一红,道:“是又怎么样?”
“不喝酒不痒。你何必要那里发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