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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美达起来,身上几乎没有了衣物,蹲在墙角,两手护住胸前。
“我还要比赛。我要吃肉喝酒。”立美达说。
“你连衣物都没有,要是在输了怎么办?”林啸说。
“输了你随便。”
林娜娃和看林娜娃不愿意了:“你已经淘汰了,蹲在那里凉快。看我们的比赛吧。”
两位美女继续比赛。
林啸和柯秋莎喝着酒,看两人的比赛。
······
这一顿美酒一直吃了一个时辰,几个美女野性勃发,相互之间毫不手软,当然林啸的眼珠子都忙不过来了,酒池肉林是这样的吗?不,这比酒池肉林还要爽。
吃完,在游泳池里洗了一个冷水澡。
外面依然下着大雨,一点没有停歇的意思,
睡了一会儿,浑身燥热,几个美女的大长腿在眼前晃悠,要不是格日丽娜一直恶狠狠的盯着,林啸把她们都弄到床上了。
披上蓑衣,带着几个美女走上街头,街上很少人,来到城墙,执勤的士兵严阵以待。城外锅儿国台的军帐经过昨天晚上的突袭和风雨吹打,狼藉一片,有的帐篷都吹到城墙上了,其余的军帐转移到了几处高坡上。高坡上风大,有帐篷被吹起半边,在风雨里猎猎作响。落汤鸡一样的士兵在雨水里跑动着扎帐篷。
这是锅儿国台叛乱以来最悲催最狼狈的一天。
杨宁他们的军队来到草原了吗?是不是在路上?若是在急行军,这样的风雨也是够呛。林啸想。
来到尚京河边,河水缓慢的流淌,远处的杨柳经过雨水的沁润,朦胧碧绿,几处人家的房顶冒出袅袅炊烟。岸边,几艘小船孤独的停靠,非常时期,没有人坐船,也没有人摆渡。
若是没有战争,这样的画面,就是塞外江南。
“黑云翻墨未遮山,白雨跳珠乱入船。”林啸叹道。
“公子,这是你做的诗吗?”柯秋莎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
“公子好帅哦,还会做诗,以后你教教我。”
“做诗不是一半天的功夫。”
“比习武还难吗?”
“差不多,”
“公子,你们大鄢人都会做诗吗?”
“不全是,只有像我这样风流倜傥的人会作诗。”
“你们大鄢是不是很美,到处都诗情画意的。”立美达问。
“是,很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