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姐妹住那里,也不会有人向我们收房租。”
“是的,你和赵飞燕要是去勾栏院或者教坊司,绝对不会收你们的房租,还把你们当姑奶奶一样的伺候着。你们去了,一定是花魁。”
“公子就不会说点好听的?”杨玉环一脸黑线。
“小喜子,这是银票,你去街上找来脚夫,该添置的家居全部添上,一套高端大气上档次。”林啸说。
“给我们两个也添上家具呗!”赵飞燕嗫喏着说。
“好,你们和小喜子一起去吧,看上什么就买。”
几个人出去,薛贯儒泡上茶水。
“公子,您看我住哪里合适?”
‘你愿意住哪里?’
“公子,这边僻静环境也好,只是杨玉环和赵飞燕住进来,她们两个女的,我住这里不方便吧?”
“有什么不方便的?”
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“你还是一个男人吗?”
薛贯儒脸色立即通红。
林啸见戳到了薛贯儒的软肋,缓和着说道:“住这里吧,这里是家,我们一个大家庭,生活上有照应,吃饭方便。仓库那边我再雇几个人照看。”
“谢公子”
“那个,你画一张你最得意的李思思像,我带你见你最想见的人。”
“是思思姐吗?”
“除了思思,世界已经没有了女人。”
“天涯何处无芳草,只是你坏了自己的牙口。好女人和坏女人对于你来说都一样,你呀,真傻!”
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公子,你不懂!”
“我不懂,最起码我知道我是一个男人。”
“公子,其实我心理就不是一个男人,从小我就觉得我应该是一个女人,做女人,是我一生的愿望。”
“你小子自宫不是为了思思,是为了自己的性取向。**。”
“公子,不要这样骂我!”薛贯儒说了,泪流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