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到白头。”
她嫣然一笑,眸光温柔似水。
两人交臂喝下合衾酒。
成渊帝拿过**,割下各自的一缕头发绑在一起——结发为夫妻!
“爱妃,接下来,该给朕了吧?”
他双臂撑在桌子上,将她困住。
温欣双手不安地地搭在他的肩膀上,身子微微后仰,眼眸水润,娇羞不已,“我、我们回新床好不好?”
成渊帝吻住她,辗转、厮、磨,喉中溢出低笑,“不急呢!”
温欣不想让这嚣张肆意的君王乱来的,可是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,身子很快软成一滩水,只能任他为所欲为。
龙凤红烛高燃,桌子上酒壶倾倒,酒水浸湿了红色的桌布。
华贵的龙袍随意地丢在地上,上面是女子红色的寝衣,隐约还能看到那鸳鸯戏水的小衣。
床幔轻轻飘动,人影交织,那娇弱的人儿承宠到天明。
天边泛起鱼肚白,温欣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了。
成渊帝只披着一件中衣,将娇软无力的小妻子抱在怀中,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,低磁的声线满是餍、足。
“朕抱你去洗漱。”
温欣本是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,闻言,忽然睁开眼,水润润的眸子满是警惕。
她还记得最初那次过后,他也是这么说的。
当时她多天真啊,心里还甜蜜着他的温柔体贴。
结果这狗皇帝到了浴室就露出爪牙,在浴池可劲地折腾了她许久,回到床上又继续!
妖妃娘娘没有把暴君给吸干,反而差点被他给做、死、在、床、上!
这男人的精力怎么能这么好?
不是听说他从前清心寡欲,不近女色,疑似不行?
贵妃娘娘今日亲身体验,心里骂死那些乱传谣言的混账了。
皇帝这哪儿是不行?是太行了!
成渊帝好笑地吻她的唇角,“朕真的不碰你了,别怕。”
温欣软若无骨地窝在他怀里,婉转甜腻的嗓音满是无力,“陛下,我累,还疼。”
成渊帝神色微变,“哪儿疼?朕看看!”
说着他就要去掀被子。
温欣摁住他的手,羞到不行,“不许看。”
成渊帝温柔又强势地拿开她的手,“宝贝儿,别闹,朕看一下,要是真伤到就赶紧传太医。”
温欣恼羞成怒地拍他的手,瞪他,夜里缠着她不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