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一愣，“伱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百川，世界上的事儿，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。”善存大师笑了一下，“所以，要怎么做，你要想好才行，不想做被卸磨杀掉的驴，那你就该做那执鞭人。”

“多谢大师。”江衍一抱拳，“百川会想好的。”

“我刚得到消息，五毒老人在苗疆附近出现了，只是，要不要去找他你自己做决定，去了之后能不能找到他，甚至找到他之后，会不会愿意提供解药，都是未知数。”

“大师，总得去试试。”江衍沉吟了一下，“这是我欠他的。”

“嗯。”善存大师只是微微的点点头，然后将手腕上的一串佛珠摘了下来，指着里面一颗金色的珠子说，“这是我师尊的一颗手骨舍利，我师傅戴了一辈子，后来给了我，现在我将它传给你，希望……能给你带来好运。”

江衍一听，急忙起身跪倒在了地上，双手向上接过：“多谢大师。”

善存大师念了一声佛号，然后闭上了眼睛。

江衍将佛珠套在了手腕上，再次行礼后离开了禅院。

另外的禅房里，二皇子已经沐浴更衣了，虽然脸色惨白，但是已经明显的没有大碍了，而且可能是失明的人耳力都特别好的缘故，所以，当江衍刚一门他就察觉了。

“百川？”

“殿下。”江衍走了过去，虽然对方看不见，但是还是行了礼。

“坐吧。”

江衍坐了下来：“我有了五毒老人的消息，打算走一趟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“嗯，就是不知道消息是不是确切。”江衍点头，“但是不管如何，总得试试。”

“百川。”二皇子激动的伸手，想要抓江衍的手，可是因为看不见，所以根本就找不到方向。

江衍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将手伸了过去。

“谢谢你百川。”二皇子激动的浑身发抖，“不管是不是真的，你对我的恩情，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，除非我一直这样，一旦哪天我要是能走出去，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。”

江衍没有回应什么话，只是拍了一下对方的手背。
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走？”

“自然是越快越好，不过，我出城的话，还需要皇上允许。”

“这个我会让母后去说，你可以立刻启程。”

江衍站了起来，然后一抱拳就离开了禅院。

“蓝宁。”等到感觉到江衍离开了，二皇子这才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