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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夜冷,颜心还是先去洗澡。
景元钊也洗了,动作麻利,全身上下都洗涤得干干净净。
寝卧开了天窗,摆放一只暖炉,室内温暖又透气。
颜心的锦被柔软,她更软。
她重诺了,稀里糊涂答应了他,就没反悔。
她头一回如此配合他。
景元钊翻来覆去折腾了三回,的确是累了,才肯乖乖去重新洗澡躺下。
颜心的肩头,似开了一朵朵桃花。她穿着睡衣,衣领略微宽松了,他便伸手进去摩挲着她肩头凝脂般的肌肤。
他的手又不老实,还评价:“这腰太细了,会累吗?”
“为何会累?”她问。
她也很疲倦。他舒爽了,就一定会服侍着让她也快乐。
颜心脑袋空空,几乎没了思考的能力。
景元钊说:“肩膀这么薄,腰又这么细,肉全长这儿了。撑得怪累。”
颜心去捏他的脸,两只手一块儿使劲,说他:“粗鄙,没一句正经话!”
“从我**的床开始,就没想过正经。”景元钊道。
颜心:“……”
他搂着她,夸她身段儿好,像玉葫芦成了精;又夸她肌肤好,白皙无瑕;还说她的青丝顺滑。
颜心依偎着他,听到他这些话,心里很安稳。
她总以为,这些夸大的词太虚假。可哪怕是假话,听着也如此动人,像吃了蜜。
“大哥,你从小嘴甜吗?”颜心问他。
景元钊:“不会,我姆妈不喜欢我油嘴滑舌。我现学现卖,只对你嘴甜。”
因她总是沉甸甸的,景元钊想哄她。夸夸她,她总是很开心,景元钊又是个聪明人,很快就找到了诀窍。
而颜心的确处处都好,值得他夸。
他夸一万遍都不够。
“大哥,你对我好。”颜心说。
“要讨你做媳妇,当然得对你好。”景元钊说。
“给我一个承诺。”
“好,你说。”
“不管什么时候,都对我说真话。”颜心说,“我不问你,你可以不讲。但我问了,你不得骗我。”
景元钊认真想了想,他事无不可对人言,当即点头:“好,我永远对你说真话。”
又问,“你呢?”
颜心:“我不行。我有个秘密,不能对任何人讲,它要跟着我进棺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