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景元钊就说:“我天天想你!挂这一枚子弹,平时还好,想你了就找寻你。寻不到的时候,真是挠心挠肺的。”
颜心的羽睫纤浓,低垂着遮盖了视线。她眨了眨眼,睫毛上悬挂了一颗晶莹水珠。
很快,睫毛一片湿濡。
景元钊有点慌:“别哭别哭。我该死,你不要哭珠珠儿!”
颜心用力把头埋在他胸前,死死咬唇,眼泪流淌个不停;肩膀轻微颤抖着,他小心翼翼**、安慰。
“……是不是也很想我?”他又吻她的头发。
颜心搂着他的腰。
半晌她抬头,一脸泪,主动凑上去,**了他的唇。
室内又起了风暴。
这次颜心没洗,景元钊全弄在亵裤上了,随便裹了扔地上。他洗了洗就**搂着她。
两个人都累,相拥入眠。
颜心之前睡了,只是闹累了补觉,不到半小时就醒了。
她看着睡在她身边的景元钊,又试探着往被窝里伸伸腿。
真暖啊!
整个被窝都像暖炉,哪里都是暖融融的。
她一个人睡觉的时候,脚不敢往旁处伸,怕冻个激灵。
颜心没动,静静躺着。
她知道今天外面是好天气,阳光从窗帘缝隙里往里挤,似顽皮的孩子;院子里总有点动静,或佣人走动,或两只狗儿打闹。
她的心里,没什么甜蜜或者温馨的感觉,只是安静。
很静,静得没了任何情绪,似秋日午后,吃得饱饱晒日头。
任何的感觉,都被微风带走了,她像个透明玻璃杯,空空荡荡的很舒服。
颜心躺了片刻,悄悄起床,洗漱更衣。
景元钊这一觉,从早上睡到了傍晚。
他醒过来的时候,先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面香。
他随意穿了衣裳,从里卧走出来:“晚饭吃什么?”
颜心坐在沙发里,还穿那件葱绿色小袄。这颜色显得她白,一段雪颈白得晃眼。
景元钊明明饿死了,还是色心先动。
只不过白霜在跟前,他没胡闹,又问了句:“吃什么?”
颜心:“你先去洗漱,再吃饭。”
景元钊:“我饿死了,吃完再洗。”
颜心:“……”
程嫂端了鳝丝面上来,满满一大碗。景元钊大大咧咧一**坐下,端起海碗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