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想学本事。
我知道,这行有规矩,我也不求大师能教我什么,能随便指点指点我就可以了。”
黄有贵一脸诚恳。
但这种事,其实不用想都知道结果。
术这种东西,可不是随便能指点的。
而且这还是个老南道。
结果师父是真的不避讳,很直接道:
“指点个屁,你都老得掉毛了,回家喝茶不好吗?”
黄有贵听到这话,一脸尴尬。
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,甚至向我投来了求助的目光。
毛敬、张宇晨等人,只是站在一边抽烟,没说话。
这个黄有贵的确是帮我们做了事,我也答应过,让师父给他一道平安符。
所以就帮着说了句话:
“师父,黄老板在这边,也是做殡葬生意的。
偶尔也会接触不少阴祟。
要不,你给他起一道平安符吧!”
师父听我这么说,显然也看出,我是在给这个黄有贵人情。
他也不迟疑,伸手在兜里摸了摸。
然后摸出一道皱皱巴巴的黄纸符,随手就丢给了黄有贵:
“不管是戴在身上,还是拿回家镇宅都行。”
我扫了一眼,这是一道镇邪符。
而是还是师父画的,符力比我画的,要强上很多。
看似皱巴巴的,但用来规避一些普通脏东西,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黄有贵知道我师父,更清楚我师父亲自给他的符咒,有着怎样的分量。
哪怕这黄符皱巴巴的,去外面千金未必买得到这种真货。
他拿着皱巴巴的黄符,激动道谢:
“谢谢,谢谢,谢谢宋大师。”
他谢过之后,本以为他要离开。
结果这个黄有贵又开口道:
“宋大师,今、今晚你们是要在这边做什么法事?
是要驱邪吗?
要、要是不嫌弃,让我留下帮你们打打杂吧?
我,我虽然没啥道行,但我见过脏东西,胆子也大。
让我往东,我绝对不往西……”
师父有点不耐烦,他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,可不是对谁的脾气都好。
对谁,都像对我那么好脾气。
公交车司机曹师傅,求了师父好几年学法,都没得到一个好脸色,更别说这个陌生的老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