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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画符的时候,没想太多东西,就按照师父说的将其画好就行。
师父缓了一会儿,终于不咳了。
盯着我,脸上带着笑容和骄傲:
“你小子真可以啊!为师当年三天三夜画好,你师爷都说我有天赋了,余龙那家伙,羡慕的不行。
他画了三个月。
你小子倒好,半个小时就学会了。
你师爷泉下有知,也得为你高兴啊!”
师父说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:
“师父哪里话,都是你教的方法好!
那我再继续练一练。”
说完,我拿着朱砂笔,准备加强练习。
师父点点头:
“好!你自己个儿好好学。”
说完,师父哼着小曲“浪里个浪,浪里个浪”的就去了楼下……
我拿着朱砂笔,继续认真的学符。
一道又一道。
失败较多,成功很少。
相比镇邪符难度,至少提高了十倍不止。
晚上吃完饭又继续练。
就这么练到了晚上十一点,感觉精力就耗尽了,这才洗漱去睡。
第二天,我起了一个大早,今天要去医院报到。
师父更早,早饭都没吃,提着鱼竿就钓鱼去了。
收拾好东西,去了打印店,将推荐信打印了出来,就坐车去金山精神病院了。
金山精神病院在我们城区以北,一个叫金山街道的地方。
那地方也是毛敬风水铺子的地方,距离也还不远。
以后下班,都可以约饭,很近。
辗转了几趟车,上午十点,我站在了金山精神病医院大门口。
这是一座依山而建,规模不大且比较老旧的专科医院。
因为医院的特殊性,医院四周的围墙都比普通医院高很多,上面是一圈圈的铁丝网。
大门前,“金山精神病医院”几个红色大字,特别醒目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