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好多贵门女眷都用,关键是又不贵重,给了引儿她们几个正合适。
冯氏高兴完,又过来拍拍闺女小胖腚,“你个小坏丫,带了这么趁手的东西,还不跟娘说,就等着吓娘一跳是吧?”
小糯宝被拍得**刺挠,忙咯咯笑着,左躲右躲。
这一晚,姜家人睡在自家的房子里,别提有多踏实了。
等第二天清早,姜丰年和姜丰虎就像商量好了似的,都早早起来拿农具下地。
平时在京城,来往的都是有些身份的人,他们还得端着装着,生怕给府上丢了脸。
如今回了村里,可算是不用再装了,他俩换上粗布短打,抡起膀子就先耪了二里地!
“别说,咱乡下人就是离不开地。”姜丰虎杵着锄头,笑出一口白牙,“大哥,还是干农活痛快,就是这个味儿!”
姜丰年也跟着直笑,“就是,平时去咱的庄子上,我看他们干活都心里痒痒,今天可算能干个痛快了。”
“那大哥,咱再继续!”
“继续干,给村长家地也给耪了!”
两个憨憨忙活了一早上,衣裳都被汗湿透了,但也浑身都舒坦了,别提有多得劲。
李七巧早起没见到人,等张罗好了早饭,才看到两个满头大汗的跑回来。
“娘,你看大哥和老二,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咋光想着钻地里卖力气去了?”李七巧无奈地看着他们。
冯氏笑着拿上碗筷,“他俩这就不忘本性,就跟你离不开那锅铲子一样,让他俩忙活去吧。”
听着外屋的说笑,小糯宝被吵醒了,她还迷迷瞪瞪的呢,就手脚并用爬出被窝,急着找尿壶。
“唔……”穆亦寒的脸被她摁了一巴掌,鼻子都摁变形了。
这小胖丫昨晚睡着睡着,就把脚丫子怼到他嘴边,两次拿下去后,胖丫也不耐烦了,索性爬到他胸口上睡。
他被压了个瓷实,闺女却睡得可踏实。
当了一宿的人“褥子”,穆亦寒胸口酸痛,心里却甘之如饴。
他正捏着闺女小脚,眯眼看向窗外的晨光,觉得无比惬意。
这时,只听“啊呀”一声。
小家伙睡得太迷糊,忘了这不是宫里的床榻,用力去够尿壶,结果小身子骨碌一下,差点翻到地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