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至于能不能吃,就不知道了。
他拿给杨老汉看,问一句:“伯伯,能吃吗?”
杨老汉接过来,看了下,还没熟,咬一口,确实很涩,就被他扔了。
“没熟。你再摘一个。”
他这次给祁予安指挥,就让他摘到了一个熟一些的桃子。
当祁予安把桃子拿给他看——
他看过后,立刻夸奖:“真棒!我们乖崽真棒!”
祁予安又听得不好意思了,本来俊脸消下去的红晕又浮上来了。
杨老汉放下他,在院子里打了井水给他洗桃子。
祁予安吃了口桃子,脆脆的,还很甜,挺好吃的。
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边吃边玩了一会,杨婆子那边也做好了早饭。
早饭是香糯的米粥,配着蛋羹、鸡蛋饼、玉米饼、萝卜咸菜等,当然,蛋羹、鸡蛋饼都是祁予安的,玉米饼、萝卜咸菜是他们夫妻的。
他们相比普通人,确实小富一些,但也是节俭惯的,加上要养儿子,就更节俭了。
节俭的杨老汉啃着粗糙的玉米饼,心情也很美,喝酒时,还摇头晃脑哼着曲儿。
他是无酒不欢的,不过,并不纵酒,就是小酌怡情。但今天是例外的。
今天他有了儿子,白白嫩嫩的俊俏儿子,看着小家伙呼啦呼啦吃着蛋羹,怎么看怎么开心,一开心,酒就喝多了。
人喝多酒,话就变多了。
“乖崽,爹没有儿子,爹做梦都想有个儿子啊!”
杨老汉醉酒了,人到伤心处,眼泪说来就来了。
“乖崽,你就当圆爹一个心愿,叫一声爹吧。”
他表情哀戚,流着眼泪,看起来可怜得很。
祁予安刚吃完一碗香喷喷的蛋羹,正咬着同样香软的鸡蛋饼,所谓吃人嘴软,犹豫好一会,就喊了一声:“爹。”
他想好了,杨老汉对他不错,人又可怜,叫一声“爹”是满足他的心愿,如果杨婆子让他喊“娘”,那他是万万不会喊的。
他都没有叫过母亲一声“娘”,怎么能喊别人呢?
“啊?你喊我什么?”
杨老汉震惊得瞪大了眼睛。
祁予安又红了脸,觉得喊一声也是喊,喊两声也是喊,就又喊了一声:“爹,少喝些酒。”
他想到了自己的父皇,父皇就喜欢喝酒,他跟弟弟没少劝他少喝酒。
“哈哈哈——”
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