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又促成了圣上要派岑嘉树去边关的决心!”
虞安歌道:“可是我的赌约已经赢了,若岑嘉树必去边关不可,爹爹你得找人时时刻刻看住岑嘉树。”
虞廷气愤又糟心道:“知道了。”
虞安歌也没废话,直接起马就去了岑府。
而岑府之中,此时一片凝重,岑老太爷到底年纪大了,那两鞭子着实把他给伤到了,再加上岑嘉树背后对虞家捅刀子的行为,让他气急攻心,卧病在床。
虞安歌到的时候,岑老太爷可谓老泪纵横:“是我岑府对不起你啊!”
岑老太爷已经叫岑嘉树过来了,将他狠狠训斥了一顿,可岑嘉树就是不认,岑老太爷实在没有精力再去责罚他,只能唉声叹气。
虞安歌叹了口气:“老太爷,您好好养身子吧。”
岑老太爷活着,岑嘉树或许还能收敛一些,不敢做出那等通敌叛国之事,可岑老太爷若是死了,岑嘉树便会成为脱缰的野马,在害人害己的路上一去不复返。
看岑老太爷这般年迈,虞安歌也没多留,左右今天上门,只是走个过场。
只是出府的时候,虞安歌看到了岑嘉树。
他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出来,脸色苍白,嘴唇毫无血色,眼中却充斥着浓烈的情绪。
是恨。
是怨。
是不甘。
虞安歌走近,毫不掩饰地嘲讽道:“探花郎真是好本事。”
岑嘉树咧开嘴一笑:“我早就说过,日后,我未必没有登高望远的一天。”
虞安歌同样冲他一笑:“话别说得太早,还没登上去呢,再说了...”
虞安歌弯腰靠近他,低声道:“你便是能登上去,我也一样会把你给拽下来!”
岑嘉树脸上的笑一僵,不等他再反击一句,虞安歌已经伸手,将他的轮椅一把掀翻。
岑嘉树现在毫无反手之力,被轮椅压在身上,伤上加伤,只能拍着地无能狂怒!
虞安歌嗤笑一声:“探花郎,以后可要小心啊!小心还没登上高处,便摔成了肉泥。”
说罢,虞安歌便扬长而去。
田正赶紧走过来把岑嘉树搀扶起来,骂道:“她欺人太甚!”
岑嘉树看着虞安歌的背影,眼中充满阴毒:“今日之辱,来日我必要千倍讨回!”
虞安歌出了岑府后,一路来到一个茶楼,商清晏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。
他还是那一袭白衣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