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耶律肃嗯了声,“夏氏如今的身子如何了。”
谢安提着精神,仔细回答。
但无非也是那些话,心脉不济、气血两亏,且还虚不受补云云。
耶律肃忽然又提起一人来,“你之前提到善治心疾的苏先生,我派暗卫去江南寻觅,迟迟没有下落,此人当真还活着?还在江南居住吗?”
谢安闻言,浑身一僵。
视线稍稍往夏宁的方向瞟了下,但两人离得太近,谢安不敢过于明目张胆,只垂首答了:“应当是活着的,年岁……与我差不了多少。许是他……低调,实在难寻罢……”
夏宁半敛着眉目,一片平静,心中不起一丝波澜。
耶律肃的视线从他身上掠过:“知道了,先生下去歇息吧。”
屋子里的人接连离开后,夏宁又往他身旁挪了挪,扬起头,方才的平静早已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杏眸之中的依恋之色,她深深望着他,轻声唤着,“将军。”
耶律肃抬起手,宽厚的掌心贴在她的脸颊上,摩挲着,清冷的眼中清晰印着她娇艳的容貌。
“见过那只猫了?”
他问道。
夏宁嘴角的笑意深了一寸,“一进屋子里的就见到了,只是……”才笑了一会儿,跟着又遗憾的抱怨起来,“猫果真是养不熟的性子,从前那么一丁点大的时候就爱粘着我,今儿个却都不让**近了,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,转头就将我忘记了。”
耶律肃听着她轻声细语,看着她娇嗔埋怨时飞扬的眼尾神情,皆是不露骨的风情。
摩挲着她脸颊的手指在她说完后,触碰了她的唇。
夏宁愣了下,扬起视线,杏眸闪着细碎的光看他。
耶律肃垂下视线,眼中却无**,沉声道:“是啊,猫都是养不熟的。”他触摸着唇的手微微用力,气息冷冽着,“夏氏,你呢?”
他的眼神直直探入她的眼底。
如锋利的刀刃。M.
要将她紧闭的心房剖开。
夏宁心下微惊。
但面上的神情稳得很。
她举起自己的手,轻轻贴在他的手背上,眸光温柔的几欲化水般,带着他的手一路下移,最后贴在自己的胸前,似若情深:“我的身,我之心,都是将军的。”
说的深情动人。
可她越是这般,就越令人想起她不经意间透出的冷淡。
这句话,究竟是出自哪个夏氏